以往自渎,任之初还很有自信,独自一人干那些事也看老爹留下的春宫画,可现在勃起的肉茎胀的厉害,胯下即便没用力肉柱都一抖一抖向上昂扬,铃口流出的淫液就像是即将到达高潮似的。
他的性器膨胀得有一尺余,已经比锦城叔的还要大了,一圈一圈的包皮被褪下,肉柱挺立露出里面崭新的龟头,龟头上的冠肉也好像最近吃饱了似的,不知不觉发育的极其肥厚,加上前端微微上翘,肉嘟嘟的,看上去更加的有精神,上下浑粗壮硕,若他真的成为了天元,定然会蜕变成一根十足好看的宝器,届时发散气味去诱惑那些间子,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任之初一只手已经无法捂住自己的肉柱了,四根手指握住根部,另一只手握住全段,他的性器还有一截手指那么多探出来,龟头肥硕,马眼儿圆睁,往外流着水,真真是发育了,任之初只觉惊恐,他的性器从前没这么大的,他不过一个月没留心在这上面,就是去游山玩水也每天看着,也没见平常时有增大多少,可为什么现在会如此的大。
他觉得是杜宁给的药物原因,一定是临时增大的,可他转念一想,他是要成为天元的人,鸡巴粗大好像对他更为有利,到时候接近季伯常,岂不是事半功倍。他握紧肉柱,仰着头,喉头随着嘴巴发出的呻吟而滑动着,两只手上下撸动,灵活而有力的伺候着他那根充满生机和欲望的大屌。
任之初低头看着,也觉得爱不释手,他的鸡巴真大,以后已经可以把人肏的很好看。
他心中暗喜,脑海里幻想着他跟季伯常亲近时的瞬间,龟头便忍不住抖动起来,从内往外推出的淫液从两瓣圆润的冠肉中间溢出,现在在幻想之下,更有喷出的欲望,张开的马眼莹润,肉柱一张一弛仿佛会呼吸一样绷紧,带着他的根部抽动,卵袋上的褶皱也绷紧了,两个阳丸也悄然上提。
心里眼里,都是那人,他不过瘾,用手捏着他两个阳丸,放在手心温柔的揉捏,那连带着肉茎扯动的感觉更为绵密而刺激,一波连着一波的酥麻让坐在床上的任之初不住的往后躺,躺在软和的床被上,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力撸动肉茎,亵玩卵袋,他本想快点泄出火气,可他越这么弄,那股从尾椎一路窜上头顶的兴奋反而转化成对性器的虐待,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浑身紧绷,在床上翻滚的像一条初经人事的淫兽。
眸底也映上了因为欲望而弥漫开来的水雾,喉咙不断发出嘶哑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太舒服了,舒服的千钧一发,就差那么一点,任之初想要得到高潮,想要彻底释放,想要化成一滩水,成为欲望中被裹挟进旋涡浪潮里的人,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提到床板上发出响声,可他不在乎,他想要发泄,脑海里想起了是神仙中人,那画里的神仙人仿佛走出了画,来到了人世间,如今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摆出一副兽态,翘起他挺翘的屁股。
啊,好像摸一下。
任之初脑海里只是想了一下,他就浑身颤抖起来,马眼喷出了一抹淫水,那不是精液,只是单纯的欲望之水。这个愿望他想了好久了,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分开心上人的双腿,将他翻转过来,让他用后面面对着自己,然后他站在身后,胯下的肉茎准备就绪,对方淫荡的抛给他一个媚眼,“相公,我想要了。”
他顺势分开柔软的雪臀,查看那粉嫩的菊穴,然后用他自信的昂扬填满,占据他的肉身,捅穿他的甬道,直到抵达最深处,触及那最让人心动的凸起,给予对方最美好的一次性爱。
这是他幻想了许多想要做到的。
他的意淫还没结束,季伯常身材很高,但他的腰很细,典型的美人腰,他想要好好抚摸对方的腰眼,顺着腋下一点点的亲吻后背,直到腰侧都被他摸尽,最后给那雪白的屁股来一下,抽打出响亮的回音,等待对方抑制不住的娇喘,他才开始在肉穴里抽插起来。
那该是对好的一件美事。
他的动作很粗鲁,就像撸动自己肉屌一样,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季伯常太好看了,他必须当一个真正的男人,将他征服在胯下,让他喜欢上他,让他喜欢上自己的屌,喜欢和自己做爱才行。
任之初越用力抽插将身下人的肉穴肏得淫液四溅,啪啪的皮肉撞击令他更为兴奋,听他们说处子的都很紧,不错,脑海里的季伯常是真的紧,紧到整个甬道都包裹着鸡巴,层层叠叠的淫肉绞弄他的肉柱,越抽插水越多,他想射了,可他射不出来,兴奋至极,可精关紧闭,憋得很难受。
他的眼眸变得清明,胯下喷出的淫液四溅开来,在他的亵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床铺上一滩淫液,他抓了一把,一手湿漉漉的,他往嘴巴里一送,咸涩的味道,他就当做是季伯常菊穴里流出来的,食指和拇指搓了一下,他更喜欢了。
他极度兴奋的呻吟已经更在外室的杜宁察觉了,隔着屏风一窥究竟便发现任之初已经完全着了道,被欲望遮住的双眸混沌不堪,杜宁一眼就知道任之初陷在幻想里,药效似乎对于一个少年来说太过刺激,他是个大夫,他可不能治死人。
他悄然走进来,任之初沉醉的撸动肉屌,力气大到粉嫩的鸡巴都变成了深红色,衣服也脱了,腹部的肌肉蹦的紧紧的,嘴巴里啊啊啊的叫着,嘶吼如同破锣,知道任之初很爽,但声音很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