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安庆,热闹非凡,在任之初的家里任之初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睛眨了一半也无力继续,但他的意识是清楚的,神智回笼后更是对眼前自己所弄的一切有些后悔,他胡乱说了几个字,发现自己的声音确实有了一些变化,没有那么嘶哑了,反而发沉,发重,仿佛发声的位置在喉头下面,火气虽然泄去了,但变声还没结束。
这时候杜宁又不进来了,他真想找来问问喉咙,不过叫他进来之前,他还得清理一下这满是淫液和精水的床铺。
他是趴在床上的,起身之后整个身子光是黏湿的淫液就糊满了正面,背后是出的汗,整个身子轻松了不少,也感觉强壮了不少。
任之初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没从射满精液的淫逼里抽出,他挺了挺腰,敏感的龟头马上摩擦了一下内壁,给他狠狠的酥了一下身子,他嘶的一手将淫荡的性器抽出,湿哒哒的精液一股脑的涌出来,流到床上,这床铺是不能要了。
再看看杜宁给的肉套子,已经被他捏的走了样,更何况那原来只有肉缝的开口已经被他的鸡巴操开了口子,现在不捏他都闭合不了,一捏,里面的精水都流出来,看上去真是一个淫荡的骚逼,任之初叹了一口气,可惜这不是人的,要是人的那就好了。
东西变了形,就是洗干净也用不了了,任之初还怪可惜的,不过这个怎么做的,他还是很好奇,如此精巧的东西,要是再来一个就好了,自己小心点用,自己满足自己的意淫,也不用去跟其他人欢爱,心里只想着那个他,这样他就满足了,等他成为了真正的天元,再去求欢都来得及。
任之初下了床,将肉套子扔进洗脸的盆里,他用衣服勉强擦干净身上的痕迹,可精液的味道还是很重,要彻底洗净必然要沐浴才行,但他现在没这个心思,穿衣服的时候低头一看,他的性器经过这一次好像又变大了不少,勃起的时候竟可以达到一尺多,冠肉也变得更为挺翘,肉质安上去紧实,立起来的很威武雄壮,肉柱上的青筋也比以前明显了很多,斑驳盘桓上自己的肉柱,卵袋也涨大了不少,现在还在兴奋中,沉甸甸的看着让人害怕。
他对自己很有希望,他一定能成为天元。
他穿上裤子,将鸡巴放好,尽量走动的时候不显得很尴尬,毕竟他是要做生意的人,这要出去硬挺着,岂不是显眼包,多丢人。
一切准备就绪,他才叫杜宁进来,喊了几句,发现杜宁不在,他马上出去,却看到杜宁在门外的院子里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时杜宁就发现了他,回头来对他说:“少爷,舒服了么?”
任之初现在也有些生意人的成熟做派,虽然很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性癖和爱好,但他还是说:“神医的东西确实不错。”
杜宁伸出手,五指大张,任之初以为他要钱,“等会我私下给你钱。”
或许是任之初会错了意,杜宁笑着道:“你把旧的给我啊!当然银子是一回事。”
旧的,任之初脑海想起被他操开的穴口,白浊还挂在上面的画面,胯下便如得到命令似的有些抬头的迹象,他停了一会儿,沉下还有些嘶哑的嗓子,“弄坏了扔了。”
杜宁马上跳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喝道:“好啊,弄坏本神医的神物,我都还没用呢,赔银子,赔银子!”
少年人任之初怕羞,那东西穴口都被肏开了还怎么拿出来还,杜宁那张嘴如此刁毒,看到变成那种样子,免不了被他一顿揶揄,他不愿意还,“不行,不能还你,可以赔银子。”
任之初无奈的看着杜宁,火速选择了妥协的方案,但杜宁仿佛就知道他的杰作,就是吵着要看,“我只是借你用用,还没收钱呢,你必须让我看到东西。”
杜宁的反驳让任之初无话可说,任之初是有小聪明但不多,又加上他是老实本分的人,做生意还不够老练成熟,一下子就被杜宁抓住把柄,给出的理由正当光明,完全找不到推脱的道理,犹豫了一会儿,任之初始终没熬过杜宁的等待。
他咬着后槽牙,额边的青筋突起,不情不愿的说:“不行,那东西被我弄坏了,已经扔了。”
任之初猜不透杜宁的想法,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像上次那样收了银子,不闻不问不就完事了,现在杜宁怎么如此婆妈,令人生疑。
杜宁巧妙的运用技巧,完美的掌握了任之初的身体欲望和思虑的过程,把握的程度刚刚好,初尝人事的少年人必然会因为欲望向他妥协。
“不行,就是收银子,我也要看到东西才收,不然我就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