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应的想法仍是水中月,镜中花。
对方又不是老实巴交的男人,也不是年纪轻容易骗的青楼小倌儿,要骗他上床,实在有些困难。
季伯应擦了汗,表情复杂地看着锦城,对方拿着账本回头过来问他,他正抚摸着胯下阳根在脑中臆想,完全没发现锦城就在面前。
“大掌柜,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锦城抬起的手凝滞在半空,季伯应完全不在乎形象,在他面前径自握着性器做着那事,即便没有脱衣服,也有碍观瞻。锦城来此之前便知道这人的秉性脾气,冷静的思考下让他放下了账本,撇去了心中的浮想,厅中一下就只剩了季伯应和锦城两人,静得落针可闻,听到的不是别的,只有季伯应粗喘的雄息。
天元用自己独特的伎俩在吸引锦城。
“休息,跟我一起休息可好?”季伯应不受这种委屈,他也知道锦城不是天元,在身体上他可以说是完胜,但他想要的岂止身体。
他的突然出声打破了宁静,锦城低笑了声,突然往前压上来,整个身影罩住季伯应,抓着对方撸动性器的双手,垂首俯视着,“大掌柜,你想要快乐?”
这话说得也很明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扭捏,欲望遍地都是,季伯应的做法在锦城面前不过尔尔。
“你可愿意?”季伯应被人抓着手,也不反抗,就像青楼里调戏那些小倌似的看着对方。
对方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倌儿任你摆布,锦城极轻的笑了笑,没躲闪那灼热的目光,垂眸看着他道,“大掌柜想要怎么玩?”
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季伯常顺势就摸上锦城的脸,那张脸其实并不完美,眼眸下还有经年形成的尾纹,只是在季伯应的眼里这些都不重要。锦城的动作近乎暧昧,不轻不重的抚上脸上的手,食指在季伯应的手背上画着欲望和情色的圈儿,仿佛一个鱼钩,勾住了季伯应的心肝。
周围的气息一下子浓重起来,季伯应很快就感觉胯下火热,紧绷着挺起的昂扬已经挺立起来,只要锦城一摸,只会变得更加强大。
锦城也感觉到了气息的变化,四目相对,他不经意的舔了舔嘴唇,季伯应就仿佛发了情似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而有确切的觉得胯下阳物已经完全勃起,洒在对方脸颊上的气息都是炙热的。
看到季伯应如此反应,锦城便挑眉笑了,画的圈儿也轻轻的,如猫儿抓痒,低眸瞧着季伯应道:“大掌柜不是天元么,是拿我当三岁小孩玩,还是拿我当成年人玩儿,就这样就受不住,岂不是枉费了天元的名头和身体?”
季伯应太过火热,跟玩弄青楼小倌随意轻佻不同,他的欲望被锦城勾起,却不能自由掌握,大有反客为主的可能。
可锦城只是一个间子,根本无法操控天元的思想和欲望,但季伯应却陷在里面,中了招。
“硬了。”季伯应稍低着头,看到胯下的情状,蹙起眉头对锦城说:“你说该怎么办。”
锦城欲擒故纵般松开手,那被锦城划过圈的手背马上就酥痒起来,身体里升起一阵渴望,挠的季伯应心里直骂娘。
“大掌柜想要我帮你弄弄,你大可直说,不要缄口不言,不老实的孩子是吃不到糖的。”锦城恰到好处的用年龄来压住季伯应,季伯应听罢,竟被人说是孩子,这让他身为天元和成年人的威严立马就收不住了,浑身颤抖了一下,胯下更是往前挺了一下,仿佛热的要裂开似的。
纵然不情不愿,季伯应仍是说:“帮我。”
“大掌柜开了口,我自然要帮,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锦城可不会像对待任之初那般爱护周到,无微不至,伸手抚过季伯应的衣领,从衣领往下,轻轻滑过胸膛到坚实的腹肌,到了腰间锦城就不往下继续了,留下那根粗大雄勃的性器昂扬着朝天,他都不碰一下。
此人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不做,完全就是调戏他,季伯应几乎完全被带着走,在花船所向披靡的天元在一个间子的身下竟如此的顺从,说出去人都不信。
看到对方眸底露出的狡黠光芒,季伯应甚至可以从眸中映着他的脸,他反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弄。”
季伯应抬手抚过锦城的鬓角,发现那一处竟有几缕不明显的银丝,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别看了,就这样。”锦城早有察觉,“如果你想让我就范,不如用你的身体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