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听到李凤吉叫停,顿时身子一松,转过身就软软瘫坐下来,白芷也松了一口气,伏在李凤吉怀里微微喘息,李凤吉抚摸着他温热光滑的玉体,温声道:“阿芷喘得很厉害呢,奶尖儿也硬了,奶子发胀,是不是已经动情了?嗯?来,让本王摸一摸,到底有感觉了没有。”
说着,李凤吉的一只手就探进了白芷的大腿间,在那窄缝里一探,只觉得摸到一股滑腻腻的湿润之意,顿时轻笑起来,白芷被他的手指刮了一下穴缝,刮下一层粘稠的淫蜜,忍不住惊呼一声,满面羞红,身子微微发颤,却又伏在李凤吉怀里不动,任凭亵玩,李凤吉喜欢他的乖顺,又去捻揉他胸前两颗已经异常嫣红硬挺的奶头。
白芷睫毛剧烈颤抖,不由得闭目不语,把身子彻底交出去,给丈夫玩弄,李凤吉见他嘤咛喘息的媚态,性致涌起,索性另一只手并起两指,借着滑溜溜的淫浆插进牝内,一边揉奶子一边抠挖嫩屄,奸得白芷哼叫呻吟连连,旁边梅秀卿眼睁睁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不禁咬住嘴唇,羞得玉面通红,身子微微发烫,奶尖不知不觉间硬挺如豆,胯间美牝也渐渐湿润动情,一时只臊得面皮滚烫、口干舌燥,便有什么千般万种思绪,也不知从何说起,幸亏这会儿是坐在床上,否则若是站立,只怕是要抓着什么东西支撑身子才行,不然就根本站立不稳了,却在这时,偏偏就见李凤吉看了过来,目光灼灼,道:“小淫浪蹄子,还不过来?只怕你这会儿已经湿了屄了,还装什么矜持?”
梅秀卿满面羞臊,与此同时,却又只觉得一股子止不住的窃喜与渴望从不知哪里涌上来,双乳胀胀的,腿间淫牝酥麻发热,只得勉强挪动身子,到了李凤吉身侧,李凤吉将揉搓白芷奶子的大手松开,伸进梅秀卿的胯间,手指插到穴里掏摸,他一手抠奸着一只穴儿,把两个嫩生生的美人的下体硬是挖得屄酥穴软,梅秀卿和白芷嗯嗯啊啊叫得柔媚起伏,身子无力扭动,美眸湿润,四条雪白丰润的玉腿软绵绵蹬着,然后在高亢羞耻的尖叫中突然抽搐着伸直,胯间淫穴噗滋滋喷出亮晶晶的水花,竟是同时被指奸到了高潮!
“真是两个敏感的骚货呢……”李凤吉笑吟吟地抽回手指,两只手都被骚水儿喷得湿漉漉的,散发着隐隐的骚香味道,李凤吉分别舔了舔每只手上的骚水儿,咂嘴细细品尝滋味,看得梅秀卿和白芷浑身发烧,满脸羞红,李凤吉看到梅秀卿的肚兜上已经晕出了两团湿痕,湿痕中间是明显的凸起,显然是情欲勃发的状态让梅秀卿溢奶了,奶头都硬凸了,李凤吉见状,伸手就去扯梅秀卿的肚兜带子,嗤道:“都溢奶了,还戴着这个东西干什么?这么大的骚奶子,肚兜都快包不住了,还不快让本王给你吸一吸,难道还想滋出奶来不成?”
梅秀卿羞涩不已,肚兜带子被李凤吉一扯,水红色的肚兜从身上脱落,胸前两团肥美硕大的巨乳立刻就挣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被释放出来,惊人的弹性使得两只大奶子摇晃乱跳,乳浪滚滚,沉甸甸颤巍巍地弹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了下来,李凤吉顺手抓住这一对大宝贝,他的手掌很大,却还是难以一掌托住一只丰硕雪白的乳球,可见梅秀卿的奶子到底有多么傲人,偏偏如此豪乳却丝毫不见下垂,坚挺娇俏,李凤吉带茧的掌心在乳侧和乳根位置反复摩挲,指尖一直不轻不重地刮捻着乳晕和奶头,眼睁睁看着粉嫩的奶头硬凸发红,最后还有洁白的乳汁从动情得微微张开的奶孔里溢出。
李凤吉自顾自地低头去舔奶水,梅秀卿不敢随意动弹,身子却已经瑟瑟轻颤,大腿悄悄夹紧,旁边白芷看见李凤吉的裤裆不知不觉间鼓起了一大团,忍不住满面绯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轻轻贴到李凤吉身侧,去吻李凤吉的脸颊,两手温柔地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身躯。
“呜……好难受……啊……乳房好胀……王爷……”被抓着奶子不断玩弄挑逗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梅秀卿原本咬唇不想出声,但很快就绷不住了,红润的檀口下意识地小小的张开,发出近乎呜咽一般的软绵绵呻吟,一双美眸湿润含羞,面颊晕红,看得人简直鸡巴发硬,阴道里面再次分泌出来的蜜液也渐渐渗出了殷红发烫的肉缝,把阴唇和蛤口染得淫靡艳丽无比,梅秀卿无助地用手抓住李凤吉结实的小臂,软软央求道:“王爷……呜啊……奶水涨得乳房难受……王爷……王爷把奶水吸出来……呜……吸出来好不好……”
娇柔羞怯的哀求声让李凤吉的呼吸有些粗浊,他嗅着那隐约的奶香,看着眼前雪白肥美的玉乳,想到这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禁用力咬了咬牙,脸上冷色微闪,刀锋般的寒光从眼底一掠而过,下一刻,他猛地张嘴含住那早就渴求着被疼爱的红艳艳奶头,大口吸吮起来,一边用手毫不客气地揉挤肥嫩的奶球,挤出奶水,耳边立刻就听到了梅秀卿惊羞吃痛又舒爽窘迫的呻吟,李凤吉闭上眼,狠狠吞咽着温热的奶水,他是不会放手的,这个尤物,这个和他有着一半相同血脉的哥哥,他是绝不会放弃的,这个为他生育了子嗣的兄长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不能离开半步,乱伦也罢,怎么都好,他都无所谓,也不在乎!
李凤吉搂着白、梅二人淫乐,虽未掏出鸡巴插进穴里肏干,却用了许多花巧手段玩得两个美侍欲仙欲死,最后左拥右抱地揽着两具赤裸裸的玉体睡午觉,等到一觉醒来,白芷和梅秀卿又服侍李凤吉梳洗,喝茶吃点心,十分妥帖。
同一时间,冠军侯府。
房里有淡淡的花香,李飞岫坐在椅子上,一袭剪裁合体的石青色暗花绸常服衬托得他身材高大,宽肩猿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挽在金冠中,神色平静,对面巫广月穿着家常的玉色碧罗点栀子花纱衣,下面是月白长裙,一头乌丝松松绾着,珠钿疏疏点缀其间,面上淡施脂粉,艳丽不失雍容,看上去便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美貌少妇,这一对夫妻相对而坐,彼此之间的那种氛围却不似丈夫与妻子的亲密,反而更像是好友或兄妹那样熟稔随意。
巫广月放下手里的茶盏,叹了口气,道:“侯爷,咱们如今成亲也有年头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孩子,照我说,侯爷还是纳上两房妾侍,为府里开枝散叶吧,不然外头的人还以为是我善妒,自己生不出来,还霸占着丈夫不许纳妾呢,更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府里这份家业,总不能没有个子嗣继承。”
李飞岫和巫广月当年早已达成协议,做一对有名无实的表面夫妻,两人从未圆房,自然不可能有孩子,此时李飞岫闻言,就皱了皱眉,沉声道:“我生母早逝,我与昭王也并无父子之情,你我上面没有父母长辈施压,有没有孩子轮不到别人来管,如今府里只有你我二人,日子清净,若是弄些外人进来,乌烟瘴气的,不是好事。”说着,李飞岫微微沉吟,继续道:“至于子嗣之事,我也已经想过,不如就去宗室之中寻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或者其他合适的孩子,过继到你我膝下,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飞岫出身昭王府,是正经的宗室,他若是抱养过继嗣子,也只能是从宗室里面选,确保是李氏血脉,否则就绝不会被承认合法性,李氏宗室人数不少,爵位低微的也不在少数,就算是没有合适的孤儿,也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把儿子过继给身为冠军侯与骠骑大将军的李飞岫,不过巫广月听了这话,倒有些迟疑,蹙眉道:“好端端的,却要过继嗣子,外人只怕会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