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鹿本来也没多气,他就是想故意为难一下男人,听到男人这么说,心里还有点美滋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真的?”
“当然!”宁沉答得斩钉截铁。
祝鹿压了压内心的得意,甜甜地问:“那你伤口什么时候好,我想和你做爱。”
总不能宁沉治疗一年,他就守一年活寡吧?
那会憋疯他的。
“啊?”宁沉的身体似乎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不自然地僵了两秒,随即心脏狂跳。
祝鹿则不依不饶,凑到手机麦克风边,把声线压低,就像是在男人耳边私语一般,“哥哥,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宁沉的耳根仿佛被灼烧一般,被手机烫得通红。
怎么可能不想呢?短短几天分离,他便已经觉得心慌失眠。
“想,当然想。”
祝鹿眼里闪烁着光芒,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出院?”
宁沉却犹豫不决,结扎的创口只需要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合适与鹿鹿会面吗?他会不会半途中又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一想到那家伙可能会对鹿鹿动手动脚,宁沉便咬牙切齿,嫉妒不已。
迟迟等不来答案,祝鹿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抱怨道:“唉,你这样我真的很容易出轨的。”
自从和宁沉重逢后,他的性欲也呈指数型上升,以前是学业孩子两头顾,没时间瞎想,现在工作稳定下来,反倒容易饱暖思淫欲。
宁沉听完立刻急了,想要解释,又沉默,良久才憋出一句,“你等我。”
男人没有说具体时间,祝鹿也没好问,不过看宁沉那纠结的模样,便知时间肯定少不了。
两人依旧是只靠手机联系,每天都会互发许多消息,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祝鹿收敛了许多,不敢随意在男人面前发骚了。
偶尔不小心露了点肉,都会如临大敌,生怕男人看了会起生理反应,影响创口恢复。
俨然一副防变态的阵势。
宁沉深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对此极其不满,虽然他刚刚是稍微……起了点反应,但他那不是很好的控制住了吗?
于是委屈道:“鹿鹿,我哪有那么色?”
祝鹿难得强势一回,“不准抱怨,好好养伤。”
这可是关乎他后半辈子性福的大事,不能马虎。
除了每天严防死守,祝鹿也在忙着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搬家,他现在居住的房子是典型的老破小,不仅远主城区,也没啥生活配套设施,交通还极其不方便,每天通勤都要来回换乘,耗时极长。
宁沉听说祝鹿要搬家,也格外关心,他早就看不惯祝鹿住的小破屋了,又老又旧,还没电梯,因此极力劝说祝鹿趁此机会买套新房。
祝鹿则是有些犹豫不决,a市房价太高了,即便是他现在有钱了,一时间让他拿出大几百万去付首付,他也是舍不得的。
“宁沉,要不还是算了,我在公司附近租个两居室也挺好的,你要是嫌条件差,我也可以多看几家,买新房太浪费了。”
他对居住环境的要求没那么高,要不是有了幸幸,不能太简陋,他连睡群居房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