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时蹭到衣服下面会有反应。”
“嘿嘿,早说嘛。不过,我手不够用啊,你转过来,我用嘴,手还得摸逼呢。”
“嗯……”
上官明一手揉捏阴蒂,一手捻着奶头,另一只奶头用嘴含着,他使劲嘬了几下,果然逼水更多了,他笑着边舔边说:“胸肌不错嘛,软得像奶子一样。”
“少爷……啊!啊……”
上官明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我爹为什么把你屁眼堵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
“可惜了,说不定开发了屁眼,逼会更骚,骚水更浓更稠,就像我大哥的小套子一样,逼是用来养鸡巴的,屁眼是用来喝精水的。等我能射精了,屁眼给操吗?射你屁眼里怎么样?”
“这、这得问老爷……”
“切,我爹可管不着我!”
“钥匙在老爷手里。”
“操!这他妈还带锁啊?!”
“……”
交合了一上午,饭来了,在管家的搀扶下,两人先去洗澡,上官明草草吃了几口就往门外冲,急着出去透气。
南弦吃得很认真,从开始的凉菜到收尾的点心,每一份都吃得精光,吃饱了趁着上官明出去放风,他就打个盹儿,吃饱睡足后盼着晚上见老爷。
夜深了,到了解手时间是管家带着南弦去茅厕的,今晚老爷没有出现。
南弦失落地走回厢房,似乎一下子没了什么盼头。眼前,上官明正低头检查着自己的男根,满脸笑容地自言自语:“操,真变大了!”
虽然两人日夜交合,南弦却对他提不起一点欲望,这是他卖身到上官府该做的事,但当上官雁帮他潮吹时,他却像做了一次爱,他紧紧搂着上官雁的脖子,克制着接吻的冲动,摆动着腰肢用男根蹭着上官雁的袍子,他还想要更多,想被碰触更多地方。
那晚,老爷没硬……
南弦想得面红耳赤,坐在屁股下的浴衣湿了,一想起上官雁他就收不住了,幻想着老爷的男根放进来是怎样一种感觉。
整整一个月,导管都拆了,上官雁还是没有出现。
进入“芒种”的第一天,上官明兴奋不已,他把南弦压在身下,摆动着胯部撞击女穴,粗喘道:“爽不爽?有没有感觉?是不是变大变硬了?”
南弦没正眼看他:“少爷,还是太软太细了,别乱动了,先对接吧。”
“好,我找找,喂鸡巴喝水的骚洞洞……在哪呢?”
“还要里面,不是这里,再深点……”
经过爱液的喂养,马眼有了吸附的功能,像一条在黑暗中觅食的小蛇,吸过一寸寸肉壁,最终找到了正确的肉洞,紧紧吸住宫腔口,等待被投喂。
经过了惊蛰期,上官明对南弦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插入男根、马眼与宫腔口对接成功后,他便熟门熟路地爱抚阴蒂,吮吸奶头,刺激女穴分泌更多的爱液。
可是南弦一个多月没见到上官雁了,心情低落,房内点了几柱麋香下面都没什么感觉,身体愈发麻木。
“怎么回事?还不出水?“上官明狠狠咬了下乳头。
南弦深吸一口气,想推开他又不敢,他别过脸说:“少爷,今晚我能一个人安稳地睡一觉吗?这些日子都没好好睡,下面除了疼还是疼……”
“刚过惊蛰确实需要休息几天,不过我爹没过来亲自交代,我不敢擅自做主。”
“老爷去哪了?”
“管家说有要事上城了,下个月回。”
“下个月……”
南弦闭上眼睛,算着日期,内心感叹道还得等七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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