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没有正面回答上官明的问题,也只有上官明才会提出这种稀奇古怪的要求,尿多脏啊,怎么可能答应?
趁着午后休息,南弦进了柴房向管家打听梅林的消息,他不止一次听上官明提起过,多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在管家嘴里,他听到了和上官明完全不同的版本,上官明说起梅林时,脸上都是崇拜的表情,对性和爱的认识也全都来自这位兄弟,但在管家嘴里,梅林不但是个纨绔子弟,还是个不务正业的淫棍,每天玩弄套人的肉穴,那个叫白泽的套人都快被他玩废了。
南弦更相信管家说的,上官明肯定被那个叫梅林的混蛋带偏了,不过,幸好上官明还没完全偏离正轨,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欢。
“喜、喜欢吗?啊?!是喜欢?!”
南弦后知后觉,和管家聊了大半天,回到厢房继续交合时,他才意识到上官明看似说了一堆污言秽语,其实少爷只想表达一个意思:我喜欢你。
厄……如果是这样的话……南弦无奈地挠挠头,少爷直接说“我喜欢你”不就好了,还害他差点误会了。可是,少爷到底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他在这方面的认识全都来自梅林,这可难办了……
厢房内,两人看见那张床都快吐了,但为了尽快结束春潮期,交合还得继续。
冬去春来,上官明打开了窗户,坐在窗前欣赏风景,南弦坐在他腿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他的肉棒上。
两人披了件薄外套,小幅度扭动着腰肢,这个姿势肉棒插得很深,没到根部,交合处的毛发都被溢出来的淫水染湿了,一丝带着凉意的春风吹进来,带走了些许燥热。
微汗的状态很舒服,庭院内一片绿意傲然的春色印在两人闪烁的瞳孔里,南弦眯起眼睛,双唇微启,轻轻扭着腰,用体内的肉棒自慰。
上官明也很舒服,闭上了眼睛,比起激烈的抽插,这样的快感不费体力,且绵延悠长,似乎可以交合到天昏地暗,他一手绕到前面,帮南弦撸着男根,另一只一手伸进衣服里揉搓着的乳头,他轻声说道:“腰扭得越来越熟练了,已经学会怎么坐在肉棒上自慰了。”
“嗯……舒服极了……”
“因为龟头一直插在你子宫里。”
“嗯,越深越舒服……”
“屁股抬起来点,用宫口帮我撸龟头。”
阴道紧紧裹着整根阴茎,大龟头卡在狭小的宫腔口一进一出,南弦虽然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但却担心愈发粗壮的肉棒把女穴撑松了,现在不单单是甬道,就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被操开了——老爷都还没用过,要是松了被嫌弃了怎么办?
上官明捏了下他的屁股:“怎么不动了?”
南弦喘道:“没力气了。”
“白长这么大个儿了,”说着上官明拿出了一对精致的银色铃铛,铃当上方带着夹子,不由分说地夹在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上。
“啊!”南弦突然浑身一颤,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上官明压住他的腰:“不准把肉棒吐出来,吃下去。”
“少爷!”南弦的脸红透了。
夹子不紧,所以并不是特别疼,带着恰到好处的钝痛,真正令南弦面红耳赤的是被玩弄的羞耻感。此刻,正值午后,阳光照进来,窗外还能看见一排侍卫,侍卫们听见铃声后,纷纷侧目而视,寻找铃声的源头,谁都不知道清脆的铃声是来自两片晃动的淫唇。
“南弦,突然变得好紧,我就知道你会爽的。”
上官明无法控制地挺起了胯,开始主动操干湿透的女穴。
南弦根本不敢看窗外,低着头任由肉棒抽插着穴口,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铃声预示着抽插的轻重缓急,这样的玩法虽然羞耻,但的确把他的情欲激发到了最高点,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晃动的铃铛滴着淫水,侍卫们显然察觉到了铃声的源头,一个个面露尴尬,用余光偷偷瞟着厢房外敞开的窗户。
为了避免无事生非,上官明关上了窗户,南弦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呻吟:“啊……少爷……嗯……”
上官明掐着他臀肉上下晃动,“你啊,怎么只会嗯嗯啊啊的?你在我爹面前也是这样吗?”
“我、我……啊……”
南弦像骑着一匹马,身体上下颠簸着。
“老实告诉我,和我做爱舒服吗?”
“舒服……受不了了……啊!宫口要被顶烂了……”
“我爹让你这么爽过吗?”
“不、不一样……”
“如果我爹真没干过你的话,鸡巴肯定是最舒服的,舌头和手只是辅助而已。”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我可是费尽心思让你更爽,我爹为你做过什么?只是舔?我他妈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还一天到晚惦记着他?”
“喜欢又不是单纯为了做爱……我、其实老爷不碰我……我也喜欢他。”
上官明无法理解:“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人就会想碰他,恨不得天天操死他!连碰都不想碰的人,还谈什么喜欢?”
“……”南弦的双眸忽然没了神,回想和上官雁在一起的夜晚,主动的都是他,而上官雁只用嘴和手满足他,帮上官雁口交也是要求了好几次对方才给他的,这样看来,很多时候都是他一厢情愿。
上官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失落,他抱住南弦说:“我早告诉过你,我爹就是个木头人,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少爷……别说了,”南弦不想再让伤感蔓延,他把脸埋在他肩膀处,闷声道,“深点……晚上也别停……”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了。
上官雁又像人间蒸发一样,南弦足足一个月没看见他,在这个月里,南弦想了很多,归根结底,他觉得自己是在上官府中迷失了方向,变得贪婪又贪心,吃饱穿暖了,拿了钱还想要一份感情,他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卖身的套人,指不定哪天就被上官雁转手卖人了。
在见不到上官雁的日子里,南弦做得很疯狂,有求必应,上官明终于梦想成真,尿进了他的女穴里。
“肚子越来越大了……”上官明摸着他小腹下故起来的腹肌,“难受吗?”
南弦摇头,做了一天,他已意识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