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把儿子送进了某个深造机构,一是为了让上官明弥补认知断层,待学成后再另做打算;二是为了支开他,避免把南弦的身体折腾坏了,经历了春潮期后,南弦消瘦了很多。
上官明无法像以前那样粘着南弦,一周只能回来一天,而这一天南弦在上官雁的安排下正好出去采购实验用的药物,所以两人只有晚上能见面。难得见一次,后穴和春潮期一样被堵上了,上官明也不在乎,埋头干女穴,射空了才允许南弦休息。
南弦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相处模式,表面上,他以上官明男人的身份和上官雁相处着,自从意识到自己和普通男人存在无法跨越的鸿沟后,他也不再硬撩上官雁,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上官雁每天待在实验室里,除了私下研究如何使双性生育,他还有为了生计与商人合作的生物工程,比如制造高纯度的双性爱液,这样的爱液无法媲美真正的双性女穴中分泌的液体,但效果显着,没有能力供养双性的人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此类商品。
在文明世界中,同类商品不计其数,但上官雁制造的爱液卖得最好,供不应求,因为他是以南弦的爱液为蓝本,加以仿造后售卖,这就意味着他需要不定期地从南弦身上获取爱液,整个制造过程才能顺利进行。
在一顿平常的晚餐中,南弦从上官雁口中得知了此事,上官雁说得很平淡,南弦配合着他的平淡,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也许这也是上官雁留住他的唯一理由。
放下碗筷,南弦说:“等我洗完澡,大概一个时辰后,我给您送到实验室去。”
上官雁递给他一个获取爱液的道具,由一个玻璃罩和空心导管组成,罩子是用来吸住整个女穴的,如阳具一般粗的导管则插进穴口,刺激身体后,爱液会从导管中流进玻璃罩内,一滴都不会浪费。
“还用得惯吗?”上官雁客套地问了一句。
“嗯。”
“需要帮忙吗?”
“不用。”
上官雁欲言又止,瞟了他几眼,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女穴在春潮期分泌了太多爱液,加上上官明之前没有节制的操干,敏感度骤减,就连每周做爱时女穴也变得愈发麻木,到最后对方都完事了,南弦还没有高潮。
一个人自慰更是难上加难,南弦试着刺激双乳,撸动男根,但还是没感觉,他想插入后穴,可是却被堵得死死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上官雁在外面敲门,“好了吗?”
“稍、稍等……”南弦赶紧合上腿,当他知道上官雁不喜欢女穴后,他便羞于把下体展现在他面前,生怕遭到嫌弃的目光。
上官雁开了门,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南弦立刻用毯子挡住了下体,略带怒气地喊道:“我不是说了给你送去吗?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不知从何时起,南弦不再称呼上官雁老爷了,只用“你”或是“您”。
上官雁盯着他:“一个时辰到了。”
“我、我……”南弦面露难色。
“很难出来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南弦说着见上官雁一步步走向他,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上官雁用力掀开毯子,“挡着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你!”南弦条件反射般夹紧了腿,可突然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和上官雁喜欢的类型背道而驰,他矛盾地又把双腿微微分开了些,羞耻又慌张地说,“我已经尽力了……明天天亮之前给你,可以吗?”
看似放弃了,南弦却意识到自己冥冥之中还是很在意上官雁对自己的看法的,他想逃离他,可是又离不开他,这样的矛盾让他过得特别煎熬,甚至比春潮期还难以忍受。
“明天交货,来不及了,”上官雁分开他腿,“听话,我帮你。”
“我自己来!”南弦硬是推开他。
上官雁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后,他指着南弦说:“再给你一个时辰。”
言下之意,如果再过一个时辰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话,那么后果自负。
这次,南弦状态不佳,不管怎么自慰,只有异物进出的感觉,就连快感都没有,更别说爱液了。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上官雁是冲进来的,他立刻压倒了南弦,揪着他头发问:“说,要我怎么做?”
南弦故意为难他:“不准碰下面,不然下次我就让上官明内射。”
上官雁挑眉道:“你威胁我?”
“不敢。“
上官雁抬起他下巴打量:“你说的下面是指什么?”
南弦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的望着某个角落:“你不喜欢的那个地方。”
上官雁似笑非笑:“你不提起的话,我倒还能装一回。”
两人近在咫尺,南弦在他赤裸的目光下显得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地不知回应什么好。
“你只要穿好裤子,就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让南弦清醒了不少,他甩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没穿。”
上官雁无奈地笑了笑:“不和你甩嘴皮子了,你以前被我碰时,水不是挺多的嘛。”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自我意识太强也不是一件好事——”说着他举起手,手背划过南弦的脸颊,粗糙的触感,他仔细摸了摸,是胡渣,熟悉而陌生的触感令他会心一笑,他接着说,“——也许你的身体对激烈的性爱已经免疫了,我们可以试试简单的。”
“什、什么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