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吓糊涂了,竟然敢对这样的灵兽做出这种事,可眼下因着求生的欲望,便生生伸手到白虎覆盖着绒毛的腹部安抚,老虎听到我说的话,动作便慢了下来,我不敢抬起头看它的眼睛,便紧紧闭着眼安抚地抚摸着它腹部的绒毛。
白虎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极低沉,听得出其中蕴藏的威胁,我浑身发抖,几乎不敢抬头看这只猛兽,在心底暗恨要将它扒皮抽筋,对外却努力降低自己的威胁性,缓慢地伸手抚摸它的腹部,野兽的体温很高,挨得近了些,更让我看到它的双腿间翘着的通红巨大的虎鞭,不要脸的畜生!
我恨地几近目眦欲裂,可只能用手到它的下腹部,靠近虎鞭的时候,那野兽似是发出一声烦躁的吼叫,我吓得浑身一颤,见那老虎胸腔上下起伏着,下腹的虎鞭越发蓬勃起来,便一咬牙,伸手到那野兽的鸡巴脑袋上,拿手捧着。
离得近了,立刻觉察到虎鞭大得不可思议,我一整个手掌几乎才能托住那通红性器的鸡巴头,被我托着性器时,那白虎自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立刻用手给它揉弄起来,想着人兽在这方面许是差不太多,掌心中的野兽性器跳动着,白虎也开始朝着我冲撞着,因着本能操起我的手掌来。
我想大骂这畜生,又怕它是个通灵神兽,便只能屈辱地给它揉弄起鸡巴来,另一只按在地上的手还在不断淌血,疼得几乎失去了感觉,掌心里的鸡巴越来越大,老虎在操我掌心时,也时不时有尖锐的肉刺划过掌心,叫我痛得瑟缩起来。
孽畜就和那寻常人家的猫儿一样,鸡巴上竟然全是倒刺!
我何时受过这么重的伤,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连忙在心里念着功法稳定心脉神识,才能意识清醒地面对眼前这一切,猛兽似是被我揉得极舒服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才大着胆子抬起头,就见到野兽仰着头,颈子上的毛发油水光滑,我见它这样,眼底杀意涌现,便想要自掌心抽出灵剑一刀结果了它。
就在这时,野兽的下身耸动得越发剧烈,叫我的手几乎托不住,刚一被撞掉,还没来得及反应,野兽忽然发出一阵惊天咆哮,虎尾扫击着地面的草木,震得刷刷乱响,草屑四溅。
白虎忽然从我身上离开,就在我不知这兽要干什么时,突然被它大掌一拍就被七晕八素地砸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就是要被它要了半条命,正痛的茫然失措时,突然感到什么喷洒着炽热气息的东西来到我身上,我正哀哀叫着,就感到是老虎的脑袋在我身上嗅闻,接着来到我双腿间,只抬起身自虎爪一挥,我穿着的衣衫竟就碎成一片片碎屑。
正懵懂茫然之际,忽然看到那白虎整个脑袋低垂在我赤裸露出的双腿上,脑袋一拱,虎爪拍着我的腰际,顷刻间天旋地转,便叫我转了个身子趴跪在地上,被摆弄成这样一个屈辱的雌兽姿势后,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才突然明白——
这孽畜是要操我!
正要往前逃跑,却被虎爪猛地拍打我的脊背到腰窝,这一下拍的我几乎吐出血来,喉头生出丝丝铁锈味,眼前一圈一圈地发黑冒着金星,“别,不,不要……”我艰难地祈求着,震惊恐惧到连哭泣都忘了,只想赶快摆脱这一切。
因着被拍在地上,我的腰肢塌下去,臀肉却高高抬起,竟是做出一副野兽求欢的姿态来,我吓得浑身发抖,手脚并用想跑,回过头来,借着月光,看到银灰色的白虎胡须翘起,整个眼珠几乎都在发亮,垂着头盯着我的腿心。
俨然被它看到适合操进的入口,寒风瑟瑟里,我感到花唇正不自觉地缩紧,若说平日里被顾庭雪操其实我也颇得趣味,虽然初始总是痛的要掉眼泪,可操到后面也食髓知味,便也半推半就和顾庭雪厮混起来。
可被一只野兽操穴,却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正哭喊着要跑,便觉察到野兽垂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一路撒过我臀肉间的后穴,再到正当中的粉嫩花唇口,野兽的鼻息厚重有力,灼热地洒在我的花唇上,几乎让我浑身发起抖来,穴口的花瓣也敏感地收缩起来。
就在这时,野兽忽然伸出粗糙的舌头,顺着我的腿心舔舐下去,这一下几乎叫我本能地发出惊叫。野兽的舌粗糙至极,痛得我立刻就要躲,简直像被迫坐在粗糙地面上磨逼一样,也白虎似乎却好像得了什么趣味,便用一只毛茸茸的虎爪压着我的腰,逼迫我的臀肉正对着虎口,整个粗糙的舌头也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大肆舔舐起整个腿心。
“不,不要——啊——”我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生理性刺激地,便只能趴在地上呻吟。
白虎的舌整个舔完我的腿心,便开始专注地舔舐起腿心的花道来,我那花道早叫顾庭雪操得敏感至极,几乎是一被触碰便自花唇间的小缝里开始往外冒水,大脑懵懵懂懂地感到腿心里的穴涌出一小股蜜液,便紧接着听到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
粗糙的舌头也灵巧地将所有的淫液一卷,送入口中,发出餍足的吼叫来。
我的大脑已懵懂至极,就在这时,老虎似乎是发现那蜜液的来源之地,舌尖便卷起,顺着花道挤开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小的花唇,就要往缝隙里钻,我痛的立刻挣扎起来,“不要,不行的,不要,呜——”
老虎舌尖顶弄的动作却越来越重,顺着狭窄的缝隙很快便钻进去,红润的穴肉抵挡不住,便只能可怜巴巴地吮吸起钻进来的粗舌来,这样一来,白虎便知道那蜜液都是从哪来的,舌尖顺着花道整个翻转舔舐起来。
这一下,快感简直仿佛一道大浪将我拍打在地上,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只感到穴里敏感的穴壁几乎都被舔了个便,刺激至极,爽得快感直冲脊柱,从最深处花心便立时喷出大量淫液,顺着花道流淌出来,全进了白虎的舌头,叫它全吞进口里。
老虎抽出舌头,我爽的在地上哆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只是叫老虎舔了下穴便生生潮吹了去,爽得浑身发抖。白虎也餍足地舔了舔唇纹,却不知足,见我倒在地上,便上来,用舌头舔整个高潮中颤抖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