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满园盛开,花如白雪,蕊瓣团团。
穿着红闪黄丝袄的小仙童站在琼花林里,抚着掌心下的仙鹤,压着噗通噗通狂跳的心,从刚到云阁时,她便听到了若隐若无的声音,有恼火的怒骂,有挣扎的恳求,到最后,却终究化作一缕猫儿般微弱的啜泣。
她知道云衡仙君在做什么,她的主人在做和昴月一样的事。
箬桃心有余悸地抚了抚掌心下的仙鹤,口里念着:“你可不要去偷看呀……我都不敢去……”
那仙鹤动了动羽翅,似是一副展翅欲飞的样子,被小仙童紧张地抱住纤长的脖子,阻拦了这只骄傲顽皮的灵兽,箬桃瞪大眼眸警告道:“别仗着仙君喜欢你!你若现在过去——他准会杀了你!”
道家居所里,入目几案上尽是群书,满架牙笺,又见桌上残卷笔墨纵横,周遭竹香幽雅,泉水叮咚,尽显古色斑斓。
何等高雅,何等出尘。
如有任何人偶入此居,都会感叹此居主人雅致脱俗之情趣。
可此刻,本是仙家打坐休憩的竹榻上,却见一高大的男子覆在另一具柔软白皙的身子上,婉转呜咽和淫香飘散,与周遭景致显出荒诞至极的格格不入来。
“……求,求你轻点,仙君,求,求你……呜呜……”
明明我被压着早已无处可逃,身上清冷的仙君却依旧死死握着我一只又细又白的腕子,强势地压在头顶,叫我再挣扎不得,只能被迫翘着屁股一次一次被操进软穴的最深处,染上薄红的雪肤细腰在层层叠叠的云锦衣衫里隐现,像坠在飘渺的白云里不得挣脱。
我是痛煞了去,本就较常人怕痛些,往常与人厮混,虽初时总是被插得难受,可到头来被玩出了淫水便总能痛痛快快地爽上极乐。
可眼下被这样粗暴地插入,软穴甬道被生生撕裂,随着每一次被那凶器插入,都要痛得一哆嗦,与覆在身上冷言冷语的男人不同,插在身子里的性器又粗又烫,整个穴都被撑得发白发胀,随着他每一次顶弄,细细的滑嫩腔道被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花心无助地吐露着蜜液,想叫那粗大的鸡巴别操痛了它。
疼痛和身子里盘旋升起的快感互相拉扯撕裂着我的身体,在他每一次凶狠地插入时试探着躲避,虽然看不到腿心里被操的地方,可随着云衡仙君的动作,却隐约能感到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未全插到根。
每每顶在宫口,都叫我恐惧地试图伸手挡住身后人顶撞上来的身体,唯恐被他操穿了肚皮,落得个如此可怜的结局。
一股蜜液从穴心里流出,我呜呜咽咽地垂下头,试图埋在自己雪白柔软的衣衫里藏起来,意识早已七零八落,“快点……快点射出来……求你了,仙君……仙君……”我无意识地恳求着,再受不了被这样操弄,只期盼这场酷刑能早些结束。
身上的男人低低地喘息着,忽然空出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下颌,手上一用力,逼迫我侧过头去,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便望进了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骂也骂了,嚎也嚎了,全逃不过被被狠操的命运,我因着他不断操弄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呜咽,想也知道鬓发全乱了,眼尾全红了,脸颊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熏红了一片,低低地啜泣了一声,便想垂首藏起自己被操的乱七八糟的样子。
虚虚握在我脖颈上的手一用力,便叫我怎么都无法低下头去,入目看到的男人除了有些低低的喘息外,便瞧着与往常一模一样,他语调平淡,高高在上地命令着。
“别动。”
我怔怔地对着他的眼眸,那双眼冰冷平淡,静静地望着我,好像在思忖计算着什么,这幅样子让我感到十足的荒诞,好像操得我颠三倒四的人不是他一样。
雪白纤细的脖颈被另一个人握着,早已无力挣扎的左手还被按在竹榻上方,性命被另一人握在掌心的感受叫人浑身发抖。
“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