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不知道吗?好像是因为她们的族长那方面不行,所以没有女人愿意要。”第三只灰狼笑嘻嘻地补上最后一句,全然不在意夕炤早已沉下去的脸色。
一个释宴要她哄,那边的若洄还用受伤的眼神直盯着她,疑似为她出头的夕炤也惨遭言语攻击...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夕炤。”宋菀时皱眉,觉得这些兽女说的实在有些过分。
在她看来,夕炤整个狐狸都挺好,人勤快有责任心,聪明且能理解她的意思,还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和尖尖的狐狸耳朵,人形也可爱又漂亮...
宋菀时连忙咬住下唇。
再想下去,她都觉得自己莫不是对人家有什么别的意思。
事实上,她这一句话下去,在场的三只灰狼,一条黑蛇,一只花豹,包括当事狐狸,齐刷刷的六双眼睛落在她身上。
啊...?
宋菀时完全没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拥有最高话语权的人当然是女人,即使有些兽女没有妻主,也是知道要尊重女人,不然以后就没有妻主了。
“谢谢...”夕炤先反应过来,没敢看身后的几个人,尖尖的狐狸耳抖动两下,镇定地开始讽刺起三只灰狼,“所以没有本事的兽女就只会求着女人收下自己吗?”
“妻主,我们回去吧。”释宴和她咬耳朵,一面轻柔地放开她,化成圆滚滚的小蛇舒展着身体趴在对方肩上。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想保持原型找个舒适的地方呆着,释宴顺便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花豹,好像没有跟过来的意思。
宋菀时抓着她的蛇身,托在怀里。
“我待会跟她说个话,说完我们就回去。”释宴浑身黑漆漆的,显得又瘦又小,大概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宋菀时伸出指尖摸摸她腹部光滑的肌理,倒是品出了些鼓鼓囊囊的触感。
像是柔韧的皮下多出来一块肉似的,宋菀时以为是姿势的原因,替她反复摩挲起那片鼓鼓的地方。
“嘶嘶嘶~”释宴张大嘴巴,熟练地用小小的尖牙扎扎妻主的手指。
也不知道夕炤最后说了什么,那三头灰狼跑远了。
看来是夕炤立了大功,宋菀时摸摸释宴的身体,终于松了口气。
蛇类冰凉又滑腻的触感拂去被追击惊慌的燥热,宋菀时越看释宴越觉得可爱,一直观察着她且默默舔毛的若洄心里一嗤,完全不懂这种无毛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她以前见过一条蜥蜴,那个蜥蜴女孩一直都是维持着半人半兽的模样,不敢让那些女人看到她的原型,但在兽女们面前就无所谓了。那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给若洄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她看来蛇也一样,冷冰冰的,也不怎么好看。
还是当个花豹好,若洄心想。
“夕炤,你还记得你们那边水域有一些这样的草吗?”宋菀时取出小稻苗,尽量简练地解释,“等稻苗成熟可以摘下来做食材,所以最好不要再乱摘乱拔了。”
“好。”夕炤点点头,没有发出一点异议。
宋菀时的话算是交代完了,她看看周边漆黑一片的夜景,皎洁的月光随意地洒在地上,宋菀时顺着亮光的地方认真地想要分辨出回去的方向。
无果。
“嗯...我跟你一起走吧...关于你们的猎会,我可以教你做几张木桌...不然那些吃的一直放在地上也不好。”她摸摸鼻尖,有些迟疑道。
“好啊。”夕炤笑了笑,整张狐狸脸上说不清是狡黠更多还是真情多些,她转身向前面带路,刻意走的步速是对方能跟上的样子。夕炤很早就发现了,原本宋菀时的腿似乎就不太利索,后来被那条花豹弄了以后,走路就更加的慢。
这条花豹可真该死。
夕炤瞄了眼那条花豹,沉沉地呼了一口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除了彩云的女人走这么近,夕炤摇摇尾巴,声音清冽。
“这里是上坡路啊,你们走的小心点。”
“好的。”宋菀时点点头,怀里的释宴似乎又想睡觉了,怕冷地往她衣领里钻。
宋菀时没太在意,只是连锋利的锯子都没有,靠兽女的手爪还不知道要磨到什么时候去,狐狸属于犬科,相较于爪子来说大概也是牙齿更好用一些吧。
宋菀时状似无意地觑了眼站起身跟在她不远处的大花豹,猫科动物的爪子可要锋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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