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准备的工作进入尾声后,宋菀时将陶模也做好,在大树下烧了一天的铁水。
释宴今天说自己要出去几天后就心事重重地跑去给她找毛毛领了,宋菀时只能与花豹和贪吃的小兔子在一起。
期间的食物都是夕炤送来的,若洄守着自己唯一的妻主不愿意走,宋菀时身边的兽女太少,若洄必须得留下来保护她。
茶悟把一根草嚼的碎碎的才会咽下去,泥土里的湿气要比前几天都重上许多,茶悟踩在树叶上,跺了跺脚。
令人心悸的雨季要比寒冬来得更早,但今年的这个天气明显不对劲。
茶悟看着女人被火光映照的亮亮的眼珠与红扑扑的脸颊,以及端坐在树下监视着周围环境的花豹,选择把自己的屁股朝向女人。
她也要检测周围有没有危险!
铁刀锻成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从西边升起的月亮从头顶逐渐向另一侧倾斜,昏昏欲睡的若洄强打起精神,用自己的身体围住了妻主。
茶悟躺在垫了兽皮的小竹篮里睡的四仰八叉,露出了粉白的腹部。
铁刀好了以后也是钝的,长约20厘米的刀身还是需要手工磨上几天,宋菀时又用木头嵌合了一个刚好的握把,将表面粗糙厚重纯度并不高的铁刀放在了竹篮里的兽皮底下。
她以前在课题研究也是这样熬夜,相比于独自一人,现在有花豹和小兔子陪伴,宋菀时并不觉得累。
“若洄,我们现在回去吧。”兽女的世界后半夜温度骤降,平时有若洄挡着洞口,她并不觉得多冷,这次后背刚一离开花豹温热的腹部,宋菀时就不由得打起寒颤。
小雪兔的身子也是温热的,柔软的腹毛短而绵密,宋菀时提着竹篮,手掌盖住兔兔的腹部。
释宴还没回来,自从来到这里,她也是第一次和释宴分离这么久...
若洄小心控制着自己,用花豹圆滚滚的长尾给妻主挡风。
冰凉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摸起兔兔小小的腹部,直到宋菀时触到了一个小尖尖。
小尖尖?应该是兔兔的乳头,宋菀时连忙抬起手,转为用兽皮盖住了兔兔的小身子。
若洄任劳任怨地把宋菀时带了回去。
释宴也依旧没回来。
似乎知道她冷的若洄也厚着脸皮露出猫科动物毛发极少的脆弱肚皮,想要让妻主睡在这里。
“宋...宋菀时...”猫科动物把自己也团成一个大球,用四肢和尾巴圈出了腹部一处最为温暖的地方,“你睡这里吧。”
她的毛也很厚实,身体也比冷冰冰的兽皮暖和多了,隐藏在黄斑毛色下的性器微微隆起,却因为若洄侧着身体而让女人没有注意到。
“好的。”宋菀时只犹豫了片刻就接受了若洄的好意,只要对方不强迫她,那在她心里就算是一个可以交流的人。
妻主睡在肚皮上的快乐让她恨不得兴奋地昭遍每个人,若洄小心翼翼地用肚子上的毛发盖在了女人身上。
鼻腔中全是暖烘烘的花豹气味,闻习惯后就不觉奇怪,小雪兔紧紧地挨着她的脑袋边,软绵的兔毛扎着她的额角。
渐渐的,她也睡着了。
早上她是被痛醒的。
下腹部隐隐的坠痛一阵一阵,有些湿黏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花豹身上的毛发像被子一样压着她,宋菀时暗叫不好。
她以为在这里自己都不会来月经了...
她的身体一向不规律,这次月经的到来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见妻主醒来,若洄连忙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从她闻到血腥味已经过了很久了,灵敏的嗅觉告诉她血腥汽的来源是妻主的下身,可若洄不敢放下还在睡觉的宋菀时出去,生怕有闻着血腥汽来的野兽。
现在天也要冷下来了,那些野兽们也在发了疯地袭击部落。
“我去找巫医。”宋菀时还没说话,身边的大花豹就叼起自己一直在前胸下压着的兽皮放在了她身上,风一样地跑了出去。
兽皮毯子很热,满满的都是花豹的气味。
诶...
第一天的血量并不多,她用柔软的雪色兽皮做了简易的“卫生巾”垫在了下面。
猎会过后便是三天一次的外出,六木和族里的大部分兽女出去采集草药去了,夕炤听完原委后,立刻拿了止血草和补气果出发,她还拿了六木平日用的小工具箱,狐狸的形态不方便,夕炤只能变为自己半人的身体拿着。
“你现在怎么样?”这么点路程对兽女来说不算什么,夕炤放下小木箱,连忙走到在烧东西的女人身边。
若洄早早就跑了回来,围着女人绕圈圈。
“来的正好,这是我做的铁刀,看,就像这样把它在石头上磨就可以,我待会看着你...”小雪兔不停地扒着她的小腿,宋菀时语气一顿,弯腰把小兔子抱了起来。
“若洄说你受伤了,在流血,我帮你处理一下。”夕炤点点头,目光并没有分到铁刀上。
“没事的,我的身体每个月都会这样。”宋菀时迟钝道,冷不丁说出脑海里从刚才起就在想的事情,“或许我还可以怀孕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