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是约恩出生以来最迷茫、痛苦、无助、崩溃的时期,究竟过去了多少天,究竟有多少个人,他记不清了,他所知晓的是,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欲海中沉浮,从日出到日落,从天黑到天亮,即使在梦里,也或许不是梦,总之,无论何时何地,他的肉体永远在遭受侵犯。
晚餐刚用过片刻,约恩就赤裸着身躯跪趴在床上,男人粗长的鸡巴在身后进出着,干的不是后穴,是白皙的腿根,腿根的肌肤非常娇嫩敏感,鸡巴滚烫如火粗粝似树干,磨得腿根不一会儿就红彤彤破了皮,约恩疼得流出眼泪,恳求身后人轻些,男爵听到了,神父甜美的呼喊声,浑身的血液都止不住沸腾起来,“神父,我的小心肝”,韦尔登弯下腰去抚摸神父滑腻的肌肤,神情痴狂迷恋。
“唔……”约恩嘴巴被堵住,属于男人的更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身后的抽插更勇猛了,鸡巴虽没肏进后穴,但每一次插进抽出硬挺的热棍子都会狠狠磨过敏感处——他的小棍子和后穴连接的中点,那一点,让他身躯震颤的可怕之地,嘴里翻搅的舌头一抽出,约恩就骚叫起来,屁股淫荡摇晃,只是半天没得到疼爱的后穴翕张个不停,大量淫水濡湿男爵的黑森林。
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仆从的声音,“老爷,马丁助理到了。”
“让他稍等”,韦尔登精瘦的腰肢快速挺动,胯部猛烈撞击臀肉,啪啪啪,约恩被顶得趴在床上,大肚子被床铺挤压,他向身后人发出哀求,“韦尔登……慢些”,大鸡巴进出更猛了,“哦,我的神父,我爱你,爱情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我为你神魂颠倒,我甘愿被这片火焰烧死,请你原谅我,火势凶猛,我的身体斗不过这嚣张的火,我不得不奔跑,奔跑,一直跑……”
啪!啪!啪!
韦尔登揉着手下愈发圆润的小屁股,整张脸埋进去,如痴如狂地呼吸神父身体的气味,骚穴流出的骚水味,舌头钻进开合的肉洞,激情吸吮。
“哈……啊……韦尔登……”
仆从第三次敲响门,门终于开了,疲惫的约恩躺在男爵怀中,由男爵一路抱着到达客厅,椅子里神父的助手马丁站了起来,表情带着气愤怨怼,“韦尔登男爵,这已经是您第二次违反承诺了”,对于马丁的无理叫嚣,韦尔登不闻不理,低头爱怜地望着怀中的人儿。
马车颠簸,还有两只不安分的手在身上捉弄亵玩,昏睡的约恩被迫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瞧见与自己相处了几年的相当熟悉的一张脸,褐色卷发,经常闪着算计的灰色眼珠,略厚的暗色嘴唇。
“马丁,放开我!”以前在教堂时,助手马丁就时不时说些下流话挑逗自己,在约恩再三严厉训斥过对方后,对方总算不敢再不尊敬自己。
他是神父,主教任命的神父,马丁是他的助手,跟从他学习,协助他打理教堂,应当敬爱他,事事服从他的命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胆大妄为地将手伸进他的长袍,下流地猥亵他。
马丁停下了,但并不是因为约恩的命令,他凝视着怀中诡异大着肚子的神父,“神父,倘若我放开你,你要去哪里?回男爵那里?继续被男爵当着仆从的面干你的屁股?”
约恩迟疑片刻,摇头。
“我们现在要回教堂,教堂啊神父,那座您虔心侍奉了十年的教堂,您不想回去吗?您要抛弃它吗?”
单薄的肩膀颤动起来,约恩捂着脸哽咽抽泣,他怎么会不想回去,他做梦都想回去,那是他挚爱了十年的地方,在教父的教育下长大的地方,他怎么忍心抛弃,倘若他抛弃它,主一定不会原谅他。
在约恩伤心地哭泣时,一只宽厚的手掌沿着黑色长袍边缘悄悄钻了进去,摩挲约恩婴儿般滑腻的肌肤,敏感的后腰,浑圆的臀丘。
“马丁!”约恩哭着尖叫。
“是,神父”,马丁恭敬回应,只是与满怀着敬爱之情的脸庞相反的是,马丁的两只手下流地在神父长袍下不着寸缕的肉体流连忘返。
“神父,您为什么在颤抖?是因为寒冷吗?神父,刚才在房间您和韦尔登男爵在做什么?让马丁猜猜,他是不是在摸你的屁股,干你的屁股,亲你的小嘴,我猜的对吗?神父。”
约恩颤抖得更厉害了,这幅该死的淫荡的身躯受不得丁点儿挑逗,约恩在心中痛骂自己,两只漂亮的蓝眼睛流出泪水,嘴巴张开,情不自禁喘息。
马车剧烈颠簸了下,身形不稳的约恩倒进了马丁的怀里,马丁欣喜若狂,“神父,您是在对我投怀送抱吗?”不等约恩反驳,铺天盖地的吻印上约恩的脸庞,“神父,我爱您呐,我没有一天不在思念您,神父,您呢?您有没有想念过马丁?有的,我那么那么地爱您思念您,您一定能够感知到。”
约恩张开嘴,“马丁……”马丁惊喜地舌头一瞬滑进了对他打开的小嘴,急躁地吻着,他终于品尝到了,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啊,多么甘甜,多么香醇,是刚挤出的最纯白的牛奶的味道。
“唔……唔……”
马车内没有点灯,皎洁的月光穿过小窗射进车内,为车内热火朝天的旖旎笼上一层暧昧的银纱。车外偶有别的马车快速驶过,一两个行人或慢或快地行走着,他们瞥见有一辆马车车速不快,但晃动得非常厉害,就好像里面有人在跳舞似地。
“哈……嗯……”助手的鸡巴进到了神父的体内,约恩哭着挣扎,推拒,吻就胡乱落在脸上,脖颈,腿被钳制,被迫打开,对于神父的洞穴而言,马丁的棍子未免小了些,比不过怪物的擎天大柱子,连男爵的肉棒也不如,插入得是那么顺利,呲溜一下就全进去了,然而马丁并不为此感到羞愧,他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羞愧,他兴奋、激动、沉醉、畅快……他抱住神父的双腿,灰色的眼珠流泻出狂热,硬挺粗短的鸡巴疯狂戳刺,后背一下又一下砰砰撞在车厢,约恩泪流满面,但他却不肯开口向腿间的人求饶,小肉棒大幅度摇晃着,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狭小的马车每一寸都充斥着情欲的淫靡。
马车停止行驶,教堂到了。马丁射出精液,这是他特意为心爱的神父积攒了多日的爱的汁液,“全射给你,神父”,约恩恨恨瞪了助手一眼,被助手横抱起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进了教堂。
马丁带人进了那间过去他肖想无数次的房间——神父约恩的睡房,现在他不仅能光明正大地踏入,还抱着这间房的主人,这座教堂的主人,令人疯狂痴迷的男人。
马丁的棍子不够长不够粗,但,因为骚扰神父而被残忍的神父惩罚做各种下人干的粗活,清扫、整理、搬运,甚至耕地,以至于初来教堂时身型瘦弱的男孩没两年就长成了健硕威猛的男人,体力棒极了。过去,望着马丁赤裸的健硕宽阔的臂膀,不少修女常常吞咽口水。
在自己的房间,约恩被曾经在自己眼前低眉顺眼的助手长时间肏干,乳头被揪到红肿,腿根破了皮,嘴巴被腥臭的鸡巴捅了三次,逼他口交,逼他吞咽精液。
“马丁……我很累,我想休息,拜托。”约恩还是求饶了。
马丁抚摸着神父高隆的腹部想要入睡,“我要清洗”,马丁皱紧眉头,却还是起身去到外面,打好水倒进浴桶。
约恩被抱了出去,他瞧到浴桶在外面,很多贵族绅士沐浴喜欢露天,但约恩不喜欢。
“为什么在外面,我不要在外面,马丁,把浴桶搬进房间。”约恩像以前那样指使着他的助手干这干那,马丁不理睬神父的命令,走近浴桶,抱着人坐了进去。
“神父,您再喊叫,修女会听到的,您想要修女听到吗?”
约恩不想要修女听到,于是他闭上嘴巴,低着头由助手为自己清洗身体。
月色美好,依偎在怀里的人同月色一样美好,美好、淫荡,他只是帮他清洗,他就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口,“神父”,他喊他神父,习惯于喊他神父,意在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果然,怀里的人迅速捂住嘴巴,不安地四处张望,马丁愉悦地笑起来。
啪!马丁甩手往神父挺翘的臀抽了一巴掌,在寂静黑暗的夜色中格外清亮。
约恩恼火,“马丁!”
“是,神父”,马丁托着怀里沉重的躯体坐在自己腿上,松软的肉穴套住自己硬挺的鸡巴。
“动一动,神父”,马丁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