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蝌蚪看到了大白鹅白白的肚皮,心里就想着,这是不是他们的妈妈呀,他们就——”
坐在床边,穿着家居服的男人一边念着童话故事,一边轻轻拍打着小女孩的肚子,等到确定她真的睡着之后才停下,将童话书合起放到了一边,俯身在小女孩的脸上轻啄留下一个晚安吻,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爱意。
哪怕地上盖着毯子他也还是小心地行走着,生怕是吵醒了刚睡着的小孩。关了灯、掩住门后才彻底放下心来,和坐在客厅里的保姆轻声说道:“已经睡着了,再就是看一看她起夜就行。”
“好的,时先生。”保姆也放轻了声音,问道:“您晚上是要出去么?”
时言州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可能,所以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保姆笑了笑。或因是光线有些暗,看不真切她脸上的红。
黎晓薇年纪不大,幼师刚毕业就被中介介绍到了来了这里工作,已经工作了有几年,只管照看这位男主人的女儿。
时浅浅现在才读幼儿园,平常也很乖巧,说的是将她请来照顾小孩,可是实际上,小女孩的衣食住行都由男主人自己在操持,哪怕是工作再忙都会回家和女儿一起吃饭,哄女儿睡觉,她也常被朋友羡慕说能找一个这样轻松又赚钱的工作。
调侃很多,而最多的就是关于她和这位时先生。
时言州今年三十多,离过婚,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里当主管,年纪轻轻就又有了房又有了车,平常保养也得当,走出去更像是一个男大学生。
而且,她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就从来没有见过孩子的母亲,又或许是当初闹得太僵,闹得孩子妈妈都不愿意来看看孩子。不过黎晓薇也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会有人想和时先生离婚,毕竟时先生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又顾家。
她甚至想着,万一时先生真的需要一个照顾生活起居的女人的话,她也可以和先生在一起。
只是这样想想,黎晓薇就觉得身体热热的,双手都抓紧了裙摆,低着头不敢说话。
时言州自然也注意到了黎晓薇的异常,顿住回房的步子,温声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没有了。”黎晓薇也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太不切实际了,生怕被人看出来这样的野心,改口道:“今天许老师说可能星期五下午要开一个家长会,不知道您有没有空呢?”
“嗯······”时言州思索片刻,还是笑着回应:“我会尽力,如果不能的话,麻烦你好好哄一哄她了,产生的额外费用我会支付给你。”
“好、好的。”黎晓薇又鞠了一躬,转身钻进了时浅浅的房间里。
房间门重新被关上,他亦有些头痛。他不是傻子,看不出来这个小保姆对自己的意思,把话挑明了又尴尬,直接开除了又找不到更好的,只好先拒绝着。
倒也不是说黎晓薇不好,是他压根就只喜欢男的,不仅如此,他还多长了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时浅浅不是没有妈妈,是她就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
时言州去餐厅里倒了杯水,顺道拿出手机查看消息,三通未接电话全是同一个人打来的,刚刚他在哄孩子睡觉也就没接,等回到房间后才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给人把电话拨了回去。
对方接挺快,一来就是一通嚷嚷,“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生气了?”
时言州抿了口水,笑骂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容易生气?”
对面顿了一下,没敢提之前的事,支支吾吾遮掩过去后才问道:“那你怎么不接?”
“哄孩子睡觉呢。”现在正是最后一拨晚高峰,公路上还全是疾行的车辆,车灯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流光,全映进了时言州黑色的瞳仁里。
“行,那你现在空了么?”
“嗯哼?”
“前两天我一朋友给我推了一优质,说是东西又大活又好,我寻思着你不是多久没开荒了么,想着要不要推给你。”
时言州没想到对方能直接说这个,倒是有些惊奇。
不过他说的也对,自己的确挺久没开荒了,倒不是没有生理需求,是大多数人活真的太烂,他那儿又太敏感容易受伤,到最后本来追求快乐的约炮变成了血案现场,最后就是,除了遇到活好一点的,他都不会去主动约。
加上这段时间工作忙了点,时间这么一算,居然有两个多月没跟人做爱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时言州就感觉自己的内裤那儿有些湿了,溽湿了的布料紧紧贴在了阴阜上,甚至都被吸吮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