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哼着求饶,原先是他惹靳悦,却没想到被逼到求饶,但司洛真的撑不住了,夹着腿剧烈哆嗦、射了两个人一身,靳悦知道他射了,不仅没放过他,反而做得更凶,嘴巴也是,吸吮他的舌头,他逃去哪儿,靳悦就追去哪儿,他畏缩,把牙关紧闭,靳悦就用牙齿啃他的牙齿,“唔~嗯!”,靳悦听见了权当没听见,惩罚似的,又把司洛惹得射了一次,自己才跟着射,只是性器还杵在里面没有拔出。
靳悦哑着声音问,“还这样吗?”,高潮后的不应期让司洛颤栗,靳悦冷着调子也让司洛心虚。
“不这样了。”
“司洛先生不以身作则吗?话都不说全。”
司洛眯着眼笑,“不这样了,以后不弄伤自己了,我已经受到教训了不是?”
“还有呢?”
“...还有?”,司洛边恢复体力边回忆,想着靳悦多半指的是自己威胁他那一桩,“以后不威胁靳警官了。”
“叫哥哥。”
“你别得寸进尺啊!”
“好吧。”,靳悦无奈。
“悦哥哥,我错了,成吗?”,司洛浑身散架一般,“靳悦,怎么我哄你还哄错了,那我这不是白受罪吗?”,司洛笑,侧着脸亲靳悦,唇上冰凉凉的,“不是,你哭什么,我...我让你受委屈了?”
靳悦包住司洛的手,啄他的指尖,“是你受了委屈,我心里难受。”,靳悦声发颤,“上次、上次小钟说...说他做完像被虐待了一轮,所以...”
司洛的眼一眯,把账记在了钟靖煜的头上,“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上次在岛上,你和席...小钟主人在里面讲话,他逃出来和我说的。”
“他这个兔崽子。”,司洛这下总算明白怎么靳悦忍成这样都不碰他,“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嗯,他们比较变态,扩张润滑都不做直接来,那肯定不行,你每次都帮我做了,所以我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司洛怕靳悦不信,又加重语气说了一句,“真的。”
“那我也心疼。”,靳悦把司洛的手在手里暖着,又把被子扯过来裹住司洛,“你好几次都扶着腰,我看见了。”
“...”,司洛一下不知道能说什么了,总不能说那是因为你太用劲了吧,“你自己也被罚过,难道你和钟靖煜那个兔崽子一样?”
“好像没有。”
“那不就是。”,司洛推靳悦的胸口,“你先去洗澡然后抱我去,快点,我累死了。”,靳悦“哦”了一声,司洛拉住靳悦,“不对,你那天晚上怎么折腾我来着?”
“我就混账了那一次,洛,别翻旧账了好不好?”
“哼,那你还不快去洗澡,我现在被你折腾得半条命没了。”
“好。”,靳悦吸了吸鼻子,小心抽出性器,听见司洛咬着牙倒吸冷气,又觉得心里泛酸。
靳悦踩下床去洗澡,司洛翻出手机给席闻打电话,“闻哥。”,司洛把牙磨得吱吱响,“上次你说的活我接了,让阿煜那个兔崽子洗干净脖子安心等死吧。”,钟靖煜在席闻床上无端打了个冷颤。
席闻笑着挑眉挂了电话,“你怎么把洛惹着了?”
“我????我哪儿敢惹他,我嫌命长吗?”
“呵,不敢惹他只敢来惹我。”
“呃!!”,钟靖煜快发疯,席闻仿佛是千百年的醋坛子成精,谁的醋都要吃,被席闻顶得一哆嗦,钟靖煜开口:“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您才是第、哈啊!唔嗯!你、你他妈的、呜呜!我错了呜呜我没骂脏话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