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寰宇被这一圈人围着闹,说他们要听惊心动魄的警匪故事。靳寰宇最得意年轻时候的英雄往事,也乐得和他们讲。
司洛站在厨房看萧筱和靳悦忙东忙西,想帮忙却又帮不上,司洛有些内疚,绞着手站在台子旁边,“妈…”
“小崽子给我让让。”
“噢,好。”,司洛让开位置,像做错事等待受罚的小孩,“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跟您和我爸讲一声就出院。”
“别说没用的。”,萧筱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我要先听听你这身上的伤哪儿来的。”
司洛把手藏到身后,“嗯,先前走路不小心,腿上没力气磕伤了。”
“噢~那还真是挺巧的,就没人告诉你,你那个后脖上有鞭痕么?你可千万别和我说恰好摔了个后仰,又恰好摔在了鞭子上。”
“…妈,您怎么知道这是鞭痕。”
“嘁,你爸年轻的时候,那个卷宗一天到晚乱扔,我什么没见过。”,萧筱忙活手里煎的鱼,“你再骗我,我也得揍你。”
“妈!您问这些干嘛!”,靳悦怕司洛心里难受,挡在司洛身前,“妈!您别问了行不行?”
“悦,别对妈这么凶。”,司洛把靳悦拉到自己身后,眼睛瞥着自己的拖鞋,“被我爸,嗯,我亲生父亲拿鞭子抽的,手也…妈!妈!您别哭啊!不是,哎哟!您别、您别哭啊,妈!哎哟妈!”,司洛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拿纸还是先关火。
萧筱个子没多高,扯着司洛的衣领,将他抱在怀里,“你那个爹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和妈说,妈帮你去骂他!”,萧筱心疼地掀开衣领往里看,“这是什么爹啊!他怎么下得去手!”,萧筱直掉眼泪,司洛却笑起来。
“妈,我好开心。”,司洛闭着眼笑,“谢谢妈,我真的好开心。”
“傻小子。”,萧筱摸了摸司洛的脸,“傻小子,以后别回你那个家了,你那个死人爹再敢欺负你,我真去他家揍他!”
“是,谢谢妈,有妈给我撑腰,他不敢再欺负我。”,司洛从萧筱的怀里出来,“妈,您的鱼要糊了。”
“哦哦哦!快快快,把我的盘子给我拿过来。”
司洛被靳悦拉着亲,司洛不好意思,可靳悦疯了一样不许他逃,司洛推开靳悦,“靳、靳悦!”
“妈,他不让我亲。”,靳悦和萧筱告状,“您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兔崽子!要亲出去亲,我抽你啊!”
“嘿嘿,妈,那我们出去了嗷,您加油。”,靳悦推着司洛出来,一窝人被靳寰宇唬得一愣一愣,“这…他们…真不是在演戏?”
“是在演戏吧…”,司洛无语,“他们在这装什么大白兔呢。”,司洛走到靳寰宇身边,“爸,您到点儿该吃维生素了,不然我妈等会出来闹您。”
“哦哦,你们先聊着啊。”
司洛蹲在茶几旁,从阮庭手里抢了一颗花生仁,“您各位大白兔子在这哄谁呢?”
“你怎么还没疼晕?会不会聊天啊你。”,钟靖煜把手里剥好的一把花生仁给席闻留了一半,剩下的全塞给司洛,“吃,会说话么您老人家,不会说话把嘴堵上。”
“抱歉抱歉,您各位那都是黄鼠狼,说大白兔子那是辱兔了。”
“宣炀,抽他!”,阮庭拿花生壳丢司洛,“打死了算闻哥的!”
“…那我拿宣炀赔给靳悦。”,席闻得瑟地看了一眼阮庭。
“我能不要么…”,靳悦把剥好的花生往每个人手里分了几颗,“我只想要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