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司洛并拢两根手指顶进靳悦的口腔,指尖玩弄靳悦嗓子眼的小舌头。靳悦反胃想吐,强行忍下,司洛威胁道:“我要开始咯。”
司洛故意不断延长银针与性器的接触时间,泛着寒光的尖锐针头顺着龟头轻柔划,毫无预兆,司洛刺了进去。银针进入得太快,靳悦都没反应过来,停顿一秒,“呃嗯——!!!”,靳悦满口的血腥味,司洛的眼睛死死盯着被插入银针的部位,血液从针旁一点一点往外挤,挤成一颗圆润的血珠,司洛曲起手指一弹,血珠飞了出去,很快,第二颗血珠又开始凝结。
司洛的手指根部是一圈极深的牙印儿,血珠汇聚成小溪流,顺着唾液流进靳悦的口腔、喉咙,靳悦张开嘴,哭得快要断气。司洛抬起手捂住靳悦的嘴,“闭嘴,不许哭。”,司洛的血液这下又被蹭到靳悦的唇珠上、脸颊上。
靳悦的嘴被捂着,想说的话全成了让人听不懂的“咿呀”,司洛一直等到靳悦看起来稍微平静一些才松开手,靳悦忙不迭道歉:“奴隶错了!奴隶不敢了!奴隶求您原谅呜呜奴隶求您!”
“那得看你为什么道歉。”
“为奴隶要挟您道歉!奴隶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奴隶错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靳悦伤心欲绝,“奴隶求您包扎一下您的伤口!奴隶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奴隶知错了!奴隶求您包扎伤口呜呜!”
司洛摇摇头,“你不是真心认错。”
“您用这样的手段逼奴隶,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处理伤口,奴隶求您。”,靳悦把手铐敲得铛铛响,“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我求求你司洛我求求你!”
司洛的手攥住靳悦被铐住的手腕,俯下身子舔净靳悦唇珠上的血,靳悦摇着头不肯让他亲,可靳悦躲去哪儿司洛就追到哪儿,靳悦被逼无奈张着口成全了司洛。
“不让我亲?”,司洛抬起头,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不是不让您亲,是想让您先处理伤口,求求您了,奴隶真的求您了!”
“那你错了吗?”
“错了,奴隶错了。”
“以后还说吗?”
“奴隶再也不说了!”
“噢。”,司洛侧着眼睛瞧手指上的伤口,“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话,这让我觉得感情对你们来说是不值一钱的东西,你们出了事,我就得和别人开心生活,那我算什么?我的感情又算什么?”
“是我不舍得。”,靳悦心里憋屈又难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惦记我、挂念我,可我不能那么自私。洛洛,那样无望地记挂着一个死了的人是很残忍的。人命是值得珍贵的东西,与其痛苦地生活,为什么不开启新人生,你不给别人机会,又怎么会知道别人不如我?”
“你现在这样很像在交代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