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解开口球,扯出来扔在地上,“嗯?”
路阳的口水一个劲淌,没有司洛的允许,他不敢私自吸,等口中的唾液流尽,哑着嗓子开口:“奴隶想被操,先生。”
“想被谁操?”
“奴隶想被先生操,求您成全奴隶。”
“好呀。”,司洛解开裤子拉链的同一时间被靳悦扑倒,但被靳悦牢牢护在怀里。司洛一脸冷漠地看着垫在身下的靳悦被摔得紧皱眉头,“滚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求你了呜呜我求你。我知道我没资格也没身份,但我求求你呜呜我求你。”
“松手,还是你想被清理出去?”
“不要呜呜不要这样,主人!”
司洛扯开靳悦抱着他的手,离开靳悦的怀抱,“为什么不要?”,司洛站到路阳身后,扶着性器,插入柔软的肠道里,“自己不会动?”
“会呃——先生。”,路阳手脚被缚,难受地摆动腰吞吐性器。
“谁让你哭的?”,司洛轻声笑,握着路阳的性器狠狠一掐。
“呃啊啊呃嗯!对不起先生!呃!对、对不起先生!”
“逼给我放松。”,司洛轻轻重重地动起来,“听不懂?”
“懂呃,哈啊~对、对不起先生。”
“司洛。”,靳悦从地上一跃而起,手臂箍住司洛将他按进沙发里,压抑着低吼:“我不许你碰他!”
“找死。”
“那就杀了我吧。”,靳悦像是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把眼泪都憋回去,“你尽管杀了我。”
“松开。”
“我不!或者你找人直接打断我的手。”,靳悦将司洛的裤子提起来,“我们去你的房间说。”
“靳悦,你知不知道在…”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要动手就直接动手。”,靳悦打横抱起司洛,用肩膀顶开门,对门口的人说:“司洛先生身体不舒服,奴隶送先生回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小奴隶,辛苦您收尾。”
司洛闭上眼,枕在靳悦的心口,“按他说的做。”
“是。”
靳悦抱着司洛,仿佛穿了黄马褂的状元郎,在司洛的地盘上畅行无阻。靳悦再一次用肩膀顶开门,将司洛放在地上,刚跪好,就被司洛一巴掌扇倒在地。
靳悦用手背蹭去嘴唇磕而破流出来的血,“这种小事不劳您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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