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撑着额角坐在沙发里,身上是黑色紧身套装,长及膝盖的骑士靴包裹出小腿的漂亮曲线。
“先生,人到了。”
“嗯。”,司洛有些困意,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些天里能睡三四个小时都得要烧香拜佛。司洛摆了摆手,“都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司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润嗓子,“听说你想逃?”
“是!这里的一切都是违法的,你们都应该被枪毙!”
司洛没忍住低声笑出来,从沙发上站起后径直走到男人面前,猛地攥住他的头发然后狠扇一耳光,“称呼不对,重新说。”
司洛病恹恹的样子让男人误以为他不堪一击,他反过来攥着司洛的手腕一拳挥到司洛面前。司洛松开手倒退两步又迅速向前一步,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将他踹得凌空飞退。男人捂着胸咳嗽几声,暴起向前冲,试图用拳头打倒司洛,可司洛迅速下蹲避开,反而横切一掌劈向男人的侧腰,在男人有下一步的动作前,再次重锤他的小腹。男人吃痛后仰,司洛抬脚蹬向男人的膝弯,男人左膝最先着地,“咚”一声分出了胜负。
司洛绕到男人身后,左脚踩住他的左脚腕,小臂勒住男人的脖颈发力,男人一开始还能挣扎,到后来两眼一翻有晕死的前兆,可司洛就在这时候松开了手臂,蹲下身捏住男人的脚腕重重一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太小。”,司洛站在男人面前踩住他的手指左右狠碾,“没吃饱?”
男人许久从牙缝间挤出一个“滚”。
“不错。”,司洛放过男人、允许他短暂呼吸。司洛取过一个鸭嘴钳,将它没有润滑就插进男人的后穴,在男人不断反抗间硬生生撑出了一个肉洞。
男人双手反拧着去推司洛,司洛嫌烦,用一根麻绳将他的手腕捆在一起,尾端系回男人的脖颈——只要他轻轻挣扎,麻绳就会勒紧他的脖子。
司洛从锡盒里取出四根银针,两根横穿男人的乳尖,一根贯穿男人的龟头,最后一根从那个穴口钉在了前列腺上。男人一开始还在尖叫,到后来只是不断扭曲身体试图躲避司洛,可惜他把手腕磨破了皮都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司洛把男人脖颈上的麻绳扣在地上的半圆铁环后,又把他右脚腕也扣好,接着踢来一个黑色大盒到男人身边,将上面的小夹子夹在每处银针上后,发布了第一个命令,“求饶,到我满意。”
“嘶啦嘶啦”的电流声响起,男人如泥鳅般弹跳,司洛不顾男人的痛骂声,拍拍手坐回到沙发上。
司洛一合眼,眼前浮现的是靳悦,他在不高兴,司洛知道,他更知道他在等他去哄他…司洛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他抱着必死的念头跳进水池,是因为他确信人都是利己的,在自身利益受到严重侵害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迟疑,而这点短暂的迟疑时间足够要了他的命。这一点上不论是谁,都是一样,因为人性最经不起考验。
他赌错了。
靳悦是个例外,至少对他而言是个例外。
司洛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有自毁倾向的,他不顾后果地开快车、不畏威胁做自己的想做的,无非就是希望偶尔有一天会有什么“意外”能够发生在他身上,那个时候他不需要对任何人感到愧疚——他不是自杀的,是意外死亡的!
“呃!!对、对不起!”,男人在半小时内松了口,“司洛”这两个字从此成为他的梦魇。
司洛继续思考…靳悦正义感太强,而他又确实该被枪毙,一个该死的罪犯不该占有英雄的偏爱,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至于他当初是不是自愿走上这条路,那是法官该参考考虑的部分,不是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