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喜蔫蔫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也不说话,就这样轻轻喘着气。
张良汉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干,然后慢慢用嘴渡给他,关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疑心是把老婆搞坏了,于是赶紧抬起身子问一问,结果程问喜只是摇摇头,很孩子气的撇撇嘴,回答他,“公交车上的味儿太大了……我不想去了……”
“好……”张良汉噗嗤一下笑了笑,“那咱以后不去了。你来牵我,牵着老公的鸡巴,帮我把裤子脱了,打出来,老公想在你手里面射一回……”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一种爱,也是第一次,张良汉亲口把这种事儿说出来。
可是很令他意外的是人家没拒绝,程问喜只是抿抿嘴,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只不过看那一眼的时候他没躲闪,于是程问喜就自发的理解成了一种暗示。
说他强势也不对,说他温柔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挺怪的,假如那一眼他躲开了,或许程问喜就拒绝了。
偏偏他当时脑子一愣一愣的滞住了,就好像就为上过润滑油的机械齿轮,“咔嚓”一下停在那。
程问喜蹲下来帮他用手搓,搓得他鸡巴发烫,然后开始往外冒水。这水不多,只是味道挺大,不过鉴于他刚才无意识间表现得很强势,程问喜便没躲闪。他塞了半个头喂给人家吃,程问喜像嘬棒冰,轻轻吸了他几口,流出来的水顺着口腔滑到了更下面,后来就是张良汉看着那张小脸自己撸的,时不时的用龟头蹭蹭他的小嘴巴。
射的时候略激动,喷得满地都是,看上去有些像牛乳。射完了他又忍不住给人闻一下,放在程问喜的嘴唇和鼻中间,轻轻地来回晃了晃。晃完塞进去,程问喜自动给他舔了舔,他亲眼看见嫩红色的舌尖抵住马眼,咻的一下又射了一股。
“起来,让老公干干你屁股。”
索性今天他拿的是高强度的暴力剧本,便干脆一鼓作气的假装下去……
故意说出这种脏话,故意露出了深沉表情,故意用力握了一下肩膀,故意将自己的情绪隐藏。
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他现在有多兴奋,但是还不行,还不到时候,所以他可不能破功。
翻了个身,把程问喜压在强壮的身体下,掰开了他的翘屁股,狠狠地顶进去涮了涮。把精液留在了最里面,然后又捅,捅到屁眼里面出水了才停下来,粗喘着揉了揉,握紧他的奶子顶了顶,被他的屁眼吸紧,然后又喷了一大股浓精。
“快坐起来……”
程问喜跪坐起来,脑袋懵懵的,几乎是跟他同频率的粗喘着,刚才他们的耳朵里面的嗡鸣声简直太大了,两个人互相都听清楚对方说了啥……
等他真的跪坐起来了才回过神,不过腰还是酸软的,腿也是脆生的。好像干柴似的被火烤过了,轻轻一掰就能断掉。
张良汉原本是想叫他坐起来,结果他背对着,还跪着,只让人看得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便有些急色的将人按倒了,也懒得再多费口舌,直接两个人都到床上去算了。
可他被扑倒后也不反抗,连一丝丝挣扎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很乖顺的哼唧了一小会儿,然后好像认命似的躺下来,搂着男人的脖子尽情享受。
张良汉亲了他得有半小时,隐约听见了外面传来的狗叫,他还差点儿真就给忘了,今天早晨把牛交给三哥了,这会儿牛也该回来了,便只好恋恋不舍的爬起来。
“小喜儿……”
“呃……”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呃呃”的叫了一下就满脸通红的瘫在炕上。
然后张良汉就找了一床薄被子搭在他身上,几下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左手拎着背篓走出去。
三哥牵着他家牛来找他了,他于是分了一些水果给三哥。都是自己家里不种的,亦或是这片地里不长的。
把牛拴进了牛棚里,又倒了草料给母羊和小羊崽儿。最近这些天好事情接连不断,来母猪几个月前才下了崽,这眼看着入冬了,小羊羔也出来了。
天气不好,所以这事儿把,也只能算是喜忧掺半。
这刚喂了羊,又要去喂猪了。
早上六点刚喂过,一转眼就中午了,又得喂,要么小猪就长不大,长不大,就卖不了几个钱。
猪刚喂完了又要去捡鸡蛋,鸡蛋捡完了收拾收拾屋子,马上就可以开始烧炕了。
这天一下了雪,就不回头,接下去只会是一天更比一天冷。
张良汉走去地窖里翻了翻,发现白菜还有一些,洋芋和红苕也够吃。米面粮油、五谷杂粮,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都买了。
可这些新鲜水果是不能放的,于是他干脆洗洗手,今天中午就切来给老婆吃。
那天中午他做了一锅子面糊糊,冬天喝点儿疙瘩汤舒服,做起来也很简单。
大概是饿急了,程问喜连吃了两大碗,吃完了疙瘩汤又吃水果,肚子都撑出来一个小山包。
张良汉帮他按了按,饭后洗了碗又带他去消消食,走了两步,骑到背面山上的枣树上去,把还挂在树上的枣子摇下来,既能逗他开开心,又能捡一些回去,哪怕不卖钱,自己吃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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