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去县里,那天出去绕着山逛了一圈之后就回家了。当时程问喜看着光秃秃的山慢慢走路,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雪堆。
他站山顶上怒吼了几句,然后在下山之前就恢复了好心情。晚上回家张良汉给他做了一顿宵夜,把晚饭时没吃完的馍馍拿出来热了一下。
两个人又分着喝了一碗牛肉汤,一切都彻底地归于平静。张良汉还是紧紧地搂着他,用自己的手摸着他的手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程问喜说有点儿热,他于是就想起身去把火通一通,结果程问喜伸手解开了衣服扣子,他便伸进去轻轻揉了揉,又粗喘着迎上去。
他把程问喜的小手按在怀中央,“要不要老公日你?把手伸进来……你也摸我……”他很喜欢被程问喜摸裆,解开了裤头用腿夹住他的手,程问喜倒也没说什么,甚至今天晚上表现得异常主动。
大概是受了委屈吧,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大概是有些难过吧,所以表现得特别不寻常。
不过这可便宜了张良汉。他赶紧将手放在程问喜的胸口捏了捏,圆鼓鼓的,好像是比之前大了点儿,“你爱不爱我?”
他终于问了出来,借着天上雪白的明月和地上的光。外面的雪很透亮,因为今晚的月亮很明亮。房间里的人很羞涩,所有的鸡鸭牛羊都睡着了。
只有狗守在大门边,因为冬天太冷了,他们没办法自己御寒。张良汉便专门在屋门口放了两件旧衣服,这样狗也能用上暖气,在夜里睡得热乎乎的,不至于被雪冻死。
程问喜爬起来喝了口水,然后又躺下来,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掀开了被子透透气,“你又不认字……”
他再怎么不认字也是上过学的,只不过肯定不能跟他比了。张良汉转过来亲了下,又把他的手往裤裆里放,然后隔着一层厚厚的大棉裤揉起来,“不想做了?”
刚刚还好好的,只是喝了一口水就不悦了,现在就光是在黑夜里模模糊糊的看一眼他的表情张良汉就知道是咋回事,对他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简直就可以说是非常真切。
只摸了一小会儿,他几乎完全硬起来,然后就把裤子全脱了,翻身爬到程问喜身上,开始解他的下半边,“不说……我就做了……”
他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哪怕了解他至深的张良汉也做不到百发百中。
每一次只能猜中个大概,今晚这种情况连个大概都猜不到。
脱了一条棉裤子,里面还有条裤衩,他穿的松垮垮的,很容易就被扒下来。
程问喜就这样望着窗,也不说话,也不挣扎。
张良汉舔了舔他下面那个洞,还没挤进去,已经有点儿想射了。
“老婆……你知道我对你多好不?”
他的好本来是不咋说的,都是做,一步一个脚印子,稳扎稳打的做出来。但是程问喜总是不理他,所以他就很愤怒,很想告诉程问喜自己有多爱他。
爱,这在村里面太少见了。不是说大家伙儿都没有爱,只是觉得不好说,没法儿用语言来描述。
爸爸对妈妈的爱是爱,妈妈对孩子的爱是爱,爷爷对奶奶的爱是爱,哥哥对弟弟的爱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