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坚决不救!”爷爷很干脆地附和道。
我笑了,虽然我曾经特厌烦x清风,厌烦她嚣张跋扈、挑拨是非,也恨她毁了我和楠哥之间那张过期的号码条,可是现在……
小偷女死了以后,我想了很多,每一个女孩都像一朵一样美好,虽然她们也会有污点,也会做错事,但生命的本身是可贵的,连上天都不忍摧残。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问爷爷:“一年有那么多月圆之夜,你确定她说的是哪一个?”
爷爷见我这么问了,急忙笑着说:“今天是十三,后天就是十五,你们觉得会不会是后天?”
“嗯,有可能啊!不过这鬼胎长什么样子爷爷你见过吗?是不是很难对付呀?”琴姐好奇地问道。
“这个爷爷还真没亲眼见过,想必也就是附身母体的一种鬼怪,应该和普通的鬼没什么区别,到时候咱们带足了工具就是!”爷爷一边抿了口酒,一边说。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十五,我们事先跟爷爷约好了,等到晚上,街东头路口汇合,一起去x清风家。
中午放学时,我正要走,赵丽和谭军一起来到我身旁,两人脸色都不是太好。
“怎么啦这是?”我有些莫名奇妙。
“咱们……咱们去看看鲁星吧?”赵丽吞吞吐吐地说。
“看他?他怎么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私下里学生们都已经传开了,说鲁星和x清风有那种关系。
谭军坐在我身旁叹了口气说:“他几天没来上课了,听说特别颓废,躲在宿舍里一句也不说……”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你就去劝劝他吧!我们都不信那些流言,鲁星应该不是那种人的!”赵丽晃了晃我的胳膊说。
我看着赵丽和谭军,其实鲁星的事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这些内幕不便跟他们说。
“你俩去吧,好好劝劝他,我和他之间有点误会,我想他肯定不愿意见到我,我就不去了!”我为难地说着,赵丽和谭军很不解,两人有些失望地走了。
鲁星其实挺无辜的。哎,可就算我去跟他解释,也解释不通啊?他能相信是小偷女害了他俩?
看来我只有尽力帮x清风解决掉肚子里的鬼胎了,等x清风恢复了正常,也许流言就止了,也许不会影响到他俩的前途。
晚自习我借故请了假,一出大门,琴姐已经在那等着了。
“你怎么这么快?请假了吗?”我质疑地问道。
“请什么假?”琴姐满不在乎地问道。
“啊?!”我很无语。
琴姐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就我们那变态班主任,请假也等于放屁!上回班里有个同学表哥结婚,要请半天假,班主任一指他大骂,尼玛,你表哥结婚娶得是你表嫂,和你有毛关系?”
我被琴姐逗得哈哈大笑,当然她有点夸张。
再过几个月琴姐就要高考了,我还是挺替她担心的,我说下次再有事我和爷爷去,就不叫上她了,免得耽误她学习,这家伙不愿意了,一拍胸脯说,不就高考吗?现在就考姐都不怕!
很快我俩就来到了街东头,站在通往村里的一条路口处东张西望,老半天也没见爷爷的影。
“咦?爷爷怎么还没来?”琴姐有些急了。
“路太远了,爷爷又不会骑自行车,应该是走着来的,咱们再等等!”我在路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今晚虽说是十五,可是是多云天气,一阵云过去,月光照得到处都很亮,可是一阵云过来,到处又是一片漆黑。
我和琴姐坐在石墩上闲聊,背后不远的一个地方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我往路的那边望了望,就见那边有一排用雨布搭起的大棚,看不清里面,只见昏黄的灯光忽闪忽闪的。
“那边是铁匠铺吧?”我随意地问了一嘴。
琴姐顿时耸着肩旁笑了,一指那边说:“是棺材铺!”
“啊?”我笑了,同时稍稍有些不自在。
这大晚上的,棺材铺里还叮叮当当的在做棺材,是有点瘆叨人。
“你不知道吧?我听人说,这家棺材铺可奇怪了,白天总是没人,一到晚上就有俩老头在那棚里做棺材,叮叮当当的,胆小的人晚上都不敢走这。”琴姐说着说着,自己也开始挠着鸡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