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赤颇感无语,“你这么骗一个江湖人,不太好吧。”
何况,对方似乎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多少有点欺负人。
聂云君看了他一眼,“那你去?”
叶赤牙疼:“也是时候让他知道江湖险恶了。”
很快,外面就传来的妥协的声音:“行,你说,要偷什么?”
聂云君向外面道:“让他进来。”
很快,叶无踪就被风无恙从外面带了进来,形容有些狼狈,发髻都有些乱了。
聂云君将一张纸放在他面前,“这上面三样东西,你随便挑一样。人就在城中一家名叫望客来的客栈。”
纸上分别是一只凤羽檀木簪子,一块玉佩,还有一块绣着兰的帕子。
她上次跟晏绥说要送一件他的信物给他母妃,但她手里并没有他的信物。
所以,她上次见他时,就特意观察了一下,那支凤羽檀木簪子自不必说,晏绥一直戴着,可见是他的随身之物。
而这纸上的玉佩和帕子也皆是他贴身所用,尤其是那块帕子上的兰刺绣,听说是因为晏绥的小名叫亭兰。
所以他母妃便总是习惯性在他的衣服或是帕子上绣上兰。
“你瞧不起谁呢?”叶无踪不满道:“什么叫随便挑一样,我要偷就全偷来。”
叶赤:“……”
他就说吧,这一看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遇到这个在战场上兵不厌诈的女人,当真是一忽悠一个准。
“也行。”
聂云君很好说话,都偷来也行,她正好分次送到西齐。
看着叶无踪离开,叶赤有些担心,“你就这么让他去了?”
“去呗,反正我现在跟晏绥早就是明着斗了。他都敢杀我了,我还怕什么?”
“我没杀他,是因为他活着还能跟西齐太子斗一斗,让边关的百姓得享一段时间的太平,否则你以为他能活着走出这里?”
“你……”叶赤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聂云君深吸一口气,“特别精神。”
精神得她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就想把那些人都杀了。
聂云君又看向叶迟,“血浮门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叶赤叹了口气,“按你的命令,只要是血浮门的人,格杀勿论。但最近京中来了不少他国使臣,只怕想查到没那么容易。”
聂云君没再说话。
翌日。
聂云君去了安王府,询问了兵器库走水之事。
欧阳谦刚从宫中回来,就听说聂云君正在王府等他,脸上忍不住扬起笑意。
不管如何,最近她来他府上的次数倒是多了。
这也说明,他见她的次数多了。
“殿下看起来心情不错,”内侍观察着他的表情,说道:“可是皇上又夸赞殿下了?”
欧阳谦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聂云君正看着眼前的一瓶梅,欧阳谦远远看见,便叫了一声。
“云君。”
“听说兵器库走水了。”聂云君转身问道:“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