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哑巴,但是哑巴又如何,自己也有权利维持自己的身子清白吧。
只是想要拼命的往前走,都往前走不了了,只是很多时候自己的想法和观念都不一样了,(你占了我的清白,我也不要让你对我负责任,我只想让你把该做的给做了,我要让你给我道歉!)
“道歉?”白擎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转眼看向窗外的风景,“你想让我给你道歉,你还真是会说,我白擎天这一辈子,脑袋里就完全没有道歉两个字!”
(因为你就像个野蛮人一样,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野蛮多令人讨厌,我很讨厌你!)她盯着眼前的人,嘴边勾起了弧度,睫毛弯弯的有着纤长弧度,美极了,一个人也不知道要想多久,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屡清楚。
“浅浅!”白擎天伸手捏住她的肩膀,“你是我的女人,我占有你,占了你的便宜那又能怎么样?”
她说的时候,嘴唇微微的有些苦涩,只是往前走了,还是感觉不到幸福的感觉。
是因为累了,非常的累了,却也只能这样子看着眼前的人,她对白擎天除了怨恨之外,别的事情都已经做不到了,恨透了白擎天也只能是如今这幅模样,任由白擎天这头像是怪兽一样的男人,捏在手心里搓扁捏圆。
(我当然不能怎样!)苏浅浅继续张口无声的说话,轻轻的扭动这肩膀,(你一开始就想霸占我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想法,如今这样子,你占据了我,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如此冰冷的你!)
“我冰冷?”她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你竟然说我冰冷,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什么叫做我冰冷?苏浅浅,我对你已经足够炙热的了,我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满足,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你还是恨我?”
(放开我啊!)浅浅伸手去推拒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拒白擎天,(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放开我!)
终于浅浅终于挣脱开了他的手,得到了自由,她就立即抬腿就跑。
头发随着她的不发在飞舞着,她想她不能在被白擎天占据了,她的人生应该更美好才对,不能在被白擎天像是个玩偶一样的放在手心里面随意把玩,恨透了这样子的白擎天。
为什么要禁锢住她的自由。
为什么要占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样子的局面真的是她什么都不想要的,很多时候想起白擎天小时候的样子,她就觉得仿佛是一场梦一样。
白擎天在很久远之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那个时候的白擎天真的很宠溺他,对她很好的。
而且为什么会幸福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现在这样子呢?
什么都说不出来,说什么都感觉是一场笑话,都过去了。
曾经她和白擎天那样子幸福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很多事情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了,只是往前走。
浅浅不停的在往前奔跑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但是好像还是也只能这样子了,真的已经累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怎么走都感觉找不到最初的那种感觉了。
只是真的已经累了。
想要的得到的最后都会改变的。
“苏浅浅,你给我站住,我不允许你跑!”白擎天站在苏浅浅的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嘶吼,“我在叫你,苏浅浅,你是不是聋了!”
浅浅才不会听话的停下脚步,要是白擎天叫她停下她就停下那还了得,只是她现在的腿有些酸罢了。
她恨透了白擎天,并不是所有白擎天说的话,她都要听。
浅浅用尽浑身的力气在奔跑,身后的白擎天声嘶力竭的怒吼这,“苏浅浅,我叫你站住!”
浅浅批紧身上的衣服,往前跑,看见门就一把打开了门,立即用尽全身的力气跑了出去。
“浅浅————”白擎天看着苏浅浅跑出去,更是紧张的追了出去,要是浅浅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白擎天阴沉的双眼,释放出怒火酝酿的光,他朝她招手。
明明想后退的,明明觉得他是个疯子的,但是浅浅还是有些恐惧的站在原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别让我说第三遍,我叫你过来!”他的怒气已经面临迸发边缘,就好像是她在不过去,他就会杀了她一样。
最终浅浅垂下眉头,慢慢的走了过去,越走越慢。
“快一点!”白擎天气愤的怒吼了一声,吓的浅浅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掉着眼泪还迅速的走了过去。
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了她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给了他。
他还想怎么样?
她真是怕了他。
她输的好彻底,一直强装坚强又怎么样?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害怕他,怕他,怕的受不了。
她怕他,哪句话一不对,又对她动手动脚。
她已经是一个哑巴了,还能怎么样?顺来顺受了只能,但她还是恨他。她恨死白擎天了,这个猪狗不如的混蛋,人渣!
“哭什么?现在你知道哭了?”白擎天望着她眼角的泪水,烦得很。“哭有什么用?乖一点不就好了!”
非要让他吼了,骂了才会乖乖听话么?
“坐到我身旁来!”他伸手抓住她的白皙的手,没有用力,要她自己乖巧的坐到她身旁来。
他才抓了住,浅浅的手便立即吓得抖了一下,浑身僵硬的坐到他的身旁。
白擎天伸手轻轻的给她擦拭过眼泪,一双眼盯着她,“哭什么?来到我身边就让你那么难受么?”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都赖在我身边么?不是我赶你,你都不走么?现在我给你机会了,为什么你却是现在这个样子?”白擎天冷然的开口,“小哑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珍惜,懂么?”
浅浅认命的坐在他身边,自嘲的笑了笑。
苏浅浅,你看看你招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她十年前还有缠着他的时候么?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