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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棋局充满神秘,每落一子,就引动前人所设定的玄机。.当年侥幸,落下一枚蓝色棋子,引得洞壁升起一道透明屏障,或许是天意,才阻拦了那兽猿,给自己赢得了**的时间。
如同棋盘刻着的文字,“落子可抵生死,进退能分强庸”。
再落一枚红色棋子,不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陈默盯着棋盘,微微皱眉,有些举棋不定。激起一缕神念,细细清扫棋盘,想要发现其中的奥妙。
棋盘局势明显已经到了收官阶段,红蓝双方旗鼓相当。再落下这枚红色棋子,无非两种情况。
一步弃子争先,或许有反戈之机。那背后蓝色棋子虽然步步为营,看似很缜密,但细致搜罗,也并非不可破。但其中暗藏不少杀机,稍有不慎,或许会落个全盘皆输。
余下一步,落子平平,不见锋芒,本是势孤取和之象,那岂不是分不出胜负?这盘先人设下的棋局,若就此收官,不免有些遗憾。
“落子可抵生死,进退能分强庸。”盯着棋盘,陈默重复着那刻在一旁的铭文,嘴里轻声呢喃。
小八趴在一旁,完全没有那份闲心。眼皮直打架,估摸着就要睡着了。
“生死?强庸?”眉头紧皱,陈默仍是难以落子。
“势孤取和,未尝不可啊!”
蓦然,背后传来一个浑厚爽朗的青年男子声音,犹如从水中传出一样。
如同野兽本能反应一般,陈默顿时全身紧绷,脊梁骨绷直,毛孔陡然收缩。与此同时,精纯敏锐的神念立即笼去。果然窥得背后有人,那人身上一丝煞气反侵自己神念,寒意袭遍了自己全身,霎时汗毛竖立。
来者不善,能如此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且让自己毫无发现,修为定是不浅。
陈默凛然间,暗运玄气。指间红色棋子,如同一枚子弹般向后激射而去,身体一旋,转过身来。
“啪”,转身未定,那颗红色棋子已夹在来人指间,两指苍劲有力,指间萦绕一层萧杀寒气,轻盈拨动,棋子粉碎。
棋子乃妖兽晶石所炼,质地坚硬,堪比精铁。却在他指上如泥似土,轻易夹的粉碎。这让陈默的眼神,再次微微一敛,凝眸望去。
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色锦衣,玉带束腰,身材**,一件银光浮华的锦袍披风,微微摇摆。背负着单手,轻松自若。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狐眼银白面具,面具精雕细琢,两道弧线遮住鼻梁之外的大部分区域。墨黑长发中,几缕白色似是挑染,由额头延伸到后背,尽现一身难以言喻的潇洒和神秘魅力。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他吹了下指尖的红色齑粉,嘴角似笑非笑,一双黑白分明,又蕴藏着浓郁沧桑的眼,饶有兴致的看着陈默。
“你是谁?”
陈默同样双手背负,姿态轻松。然而至刚至阳的大光明玄气,却是暗中催动,如流泉般,在经脉中流转蓄势着,随时能勃发杀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看看,身为陈氏宗族的子嗣的你,能有多少悟姓。”银狐面具淡淡而言,话走偏锋。
“真是大言不惭。”陈默冷冷挑眉,掌间浓郁气息越来越弄,蓄势而发。
“怎么,需要我陪你练练吗?”银狐面具嘴角勾着笑,似是对陈默的玄气波动有所察觉。
“哼,让我来称量称量你有多大的本事。”陈默此刻早非当年刚出道时的雏鸟了,凭自己的战力,哪怕对方拥有先天高阶的实力,也浑然不惧。
话音一落,陈默周身腾升一股青白色气息,猛然抬起手掌,喷薄而出的玄煞之气。犹如一条延伸的手臂,纯以力量凝聚的一个拳头,冲着银狐面具陡然而出。
“金刚开路”
银狐面具眉心处,微微一凝,嘴角勾笑收敛了几分。白靴一踩地面,手掌各撩起一边白色披袍,苍鹰展翅般后退丈余。白麾扬起,遮住前身,升起一股浓郁的白色玄煞。
“寒煞迎风”
“砰”,两股气息相碰,劲气震荡形成一波气浪,波及石壁和地面,一阵炸响,碎石四下飞溅。
陈默连踏几处岩石,凌空翻滚着避开冲击,心下暗自凛然,此人的实力果然了得。
还未落地,烟尘之中闪现一个白色身影,没有直袭而来,反倒一个纵跃,跳到密室之外,落在那滩一丈见宽的水池旁。
“里面空间太小,不要坏了我的棋局。”银狐面具潇洒说道,明摆着就是为了那太荒奔雷道而来。
陈默一捏拳头,一连串骨骼爆响声炸起,冷笑讥讽说:“你的棋局,好大的口气。”
脚踩雷音步,暴掠而去,转瞬间到了密室之外。不给对方有反应时间,纵跃而起,光明玄气凝聚腿上,一个回旋踢腿,直接向着对方面部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