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陈默虽然不是个什么英雄,但这种事情还做不出来。”陈默心下一寒颤,这都已经开始叫夫君了,呃,咬咬牙说:“下次见了他,我先把他干掉再说。”
“夫君,你,你对我真好。”叶怜香面色潮红,一对玉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喂喂,公主殿下你干什么?”陈默被她摸得是一阵汗毛直竖,心惊胆战,不妙的情绪油然而生。
“昨晚中了毒,意识模糊,很多滋味都没尝出来。”叶怜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说:“反正我们都已经那样了,再藏着憋着也没劲,不如……”
“这可是在山上。”
“山上又怎么样?我们之前是在谷里……”
“小八还在呢。”
“一只乌龟你担心个什么劲?”
“不要……啊~”
喂喂,霸哥**,霸哥要**。哎哟,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能再羞羞些吗?
……
十来曰的时间,一晃而过。
通往关外的大漠盐碱古道上,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正在前行,那是大风国的送亲队伍。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是一个身着玄甲红袍,腰悬佩剑,手执长枪的年轻小将。
小将胯下的是一头似虎非虎,似狼非狼的冰系凶猛妖兽,眼神森冷,獠牙锋锐。
不用多说,大风国之内有冰牙的将领只有一人。那便是此次的送亲队伍副将包扬,而正主正是骠骑大将军陈默。
虽然人和兽身上张红结彩,看起来不光威风凛凛,而且喜气洋洋,但包扬眼中却有着一丝惆怅和郁郁。
越是临近天照国边境,这种不甘,压抑的气息,就越是浓郁。
“想我堂堂大风国,被人大军压境之时。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便做出了和亲之举,当真是奇耻大辱。”
“为兵为将者,上不能开疆拓土,下不能保家卫国,中不能与君分忧,于废物、于饭桶、于懦夫何异?!”
“如今这和亲,举国上下皆哀叹,我等更是被视为酒囊饭袋。亏我还立誓将功补过,立下军功,如今却只能遭百姓唾骂。”
参军之人,本就血气方刚。而包扬越想越气,越想越是愤恨,手中的长枪凌空一刺,带着一股无以伦比的锋利气势,悲愤已然化为力量,将眼前这团空气搅碎!
“唉——”长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无力地放下了,若是可以,他才不愿意送这劳什子的破亲!他恨不得马上带着一队人马,杀进天照,纵然身死他乡,也无愧于大风举国臣民了,可是他不能。
“若非东宫之乱,若非魔族入侵,该死的魔族!”包扬转念想道,若非是魔族肆虐,大风国也不会损失惨重,抽调不出兵力,更不会任凭一群沿海野人的欺辱了。
和亲,还是没有任何硝烟和挣扎的决定。国辱,刻骨之耻啊!
正在包扬和一些将士们,为公主忿忿不平的时候。
公主的銮驾内,此刻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本应凤冠霞帔,保持端庄大方姿态,等待对方在边境迎亲的尊贵公主殿下。此时却是鬓乱钗横,一身红色喜庆的嫁衣,已经敞开了一大半,露出了那玉洁光莹,胜雪赛玉的柔嫩香肩。
大红绣靴飞到了三尺开外,华贵的凤冠,更是如垃圾般的丢到了软榻下。两条**美艳长腿,如骑战马般把陈默狠狠的骑在了下面,一连串如泣如诉的**,在华贵而偌大的马车里,来回荡漾~
几个贴身侍女,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显然已经被她用**弄晕了去。
小八一副见怪不怪,百般无聊的模样。成天做这种羞羞的事情,腻味不腻味啊,还没完没了了。没劲啊没劲,打着哈欠,小八开始欺负起那只三尾雪狐起来。
经过一番调养,三尾狐狸伤势好了许多。但因为少了丹珠,精神萎靡的很。此刻的它,正老老实实的趴在那边任由小八蹂躏,悲惨兮兮,可怜得很。
“喂喂~公主殿下,你够没够啊?这都快到天照国边境了,让我歇口气成不成?”陈默一脸悲催,自从那次在虬龙山脉中出了这档子事后。这公主殿下初尝滋味之后,竟然食髓知味,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一路过来,可苦了陈默,曰夜笙歌,没完没了的索求无度。直让他怀疑,照此下去,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到天照国了?
“夫君~~我还要!”叶怜香****的声音,再次飘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