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绍庭下了车,绕过车头把她从副驾驶座里抱出来,“等我身体里的酒精浓度降下去,我们再回去。”
白筱不习惯被他这么抱着,在他怀里动了动:“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他顺着她的意把她放在地上,但白筱已然站不稳,需要靠在他身上,一双小手攥着他的羊绒大衣维持平衡。
郁绍庭一手搂着东倒西歪的女人,一手掏出皮夹订了一个豪华套房,然后拿着房卡进电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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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觉得今晚的郁绍庭格外温柔,不知是她喝醉产生的幻觉还是他以前隐藏起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心中原本紧绷的一根弦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结果一进套房,白筱就被按在墙上,在她猝不及防之极火热的吻包围了她。
“唔唔……”郁绍庭拽过她,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右脚抬起,轻轻一勾就带上了门。
白筱晕眩的大脑适应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一种无形的恐慌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刚开启双唇,郁绍庭就趁机把舌伸进来,他的吻很急切也有些粗鲁,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舌,白筱的舌根传来一阵痛楚。
这才是真正的郁绍庭,刚才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伪装,仅仅是为了把她骗上来……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白筱有些抗拒,也有些慌张,一颗心越跳越快,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她今天没有穿羽绒服跟牛仔裤,而是一条冬裙,外面的大衣已经掉落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滚烫的掌心抚上她的大腿,打底袜被扯下来的时候她有瞬间的惊醒。
羊绒大衣被郁绍庭随手扔在一旁,他解开皮带的动作很熟练迅速,白色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面滑出来,白筱只听到细微的拉链声,他甚至来不及脱下她的底裤,只是拨开到一边就挺身而入。
“啊~~”白筱上身绷直,因为干涩的进入而疼得拧起眉头,仰着下巴大口地呼吸。
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白筱的酒意瞬间被疼痛覆盖,她的双手揪紧身下的沙发,双腿被迫分开在男人身侧,黑色的打底袜被褪至脚踝处,一双白希细长的腿在橘黄色的光线下轻轻地战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郁绍庭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扣着她的腰,缓缓地要把还在外面的一半欲望送进去。
“啊!”白筱失声叫出来,因为这份被强行进入的刺痛而本能地想往后缩。
“不许退!”郁绍庭的手背青筋突起,力道似要把她的腰折断一般,语调是强硬的命令。
毫无前戏的欢爱无疑是一场只费体力却享受不到快乐的辛苦肉搏。
白筱疼痛难耐,用双脚踢他,一不留神,一脚踹到他的胯间,郁绍庭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抓过她乱蹬的腿弯曲压在她胸前,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往里一挺,白筱一双眉差点拧成麻状。
“你到底会不会?”白筱疼得口无遮拦,借着酒劲拼命去推开他。
郁绍庭抓着她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身下由慢及快地动起来,本来干涩的甬道渐渐地湿润,白筱的挣扎不自觉地小了很多,在他慢而重的顶入间发出细碎的嘤咛,“嗯……啊……嗯……”
喝了酒的白筱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眼睑处流露出的风情似要勾住人的魂魄,她被晃得难受,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细细地喘息:“啊……啊啊……”
郁绍庭低头,深沉的眸子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阵酥麻,他压抑着逐渐急促的呼吸,来回律动了几下,当她张嘴咬住他脖颈上的动脉时,他一个激灵,射了……
整个套房里,静得只有喘息声,还笼罩着淡淡的尴尬气氛。
即便白筱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体是诚实的,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因为他太快了。
从入门到结束,好像只有五分钟,也许……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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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速度太慢,一小时八百字,跟不上思维进展,不愿灌水凑字数,看到小伙伴们每天那么晚还在等更,既愧疚又鸭梨山大,今天突然就明白病来如山倒这句话的意思,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觉,小伙伴们,你们会答应吗?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