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缓缓滑下,妖孽般的男人从里面探出头来,“你还是老样子,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
温暖微微一怔,回首看向身边那辆极拉风的宾利欧陆。
又是他,容爵!
她沉默着继续往前走,被淋湿的发丝和衣物紧贴在身上,难受极了,但就算如此,也难堪不过被他看见自己如此落魄的这一刻。
男人缓缓停好车,撑了一把黑伞,从车里跨出来。
她回过头,平静地道,“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这尊贵的大少爷能呆的地方。”
似曾耳闻的一句话,令他不由得斜翘唇角,“我很好奇,有哪家店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客人。”
他刻意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她,温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窘,可是被他毫不怜惜地揭开伤疤,心里还是很难受。
转身要走,容爵拽住她的胳膊,“上车吧,我带你去换件衣服。”
“不用,我要回家。”
“回家?”他轻嗤,“那个破屋子都被人画成那副鬼模样了,你还敢回家?”
温暖倏然抬首看向他,“你去过我家?”
他笑而不答,不知怎地,她心里就来了气。
她忿忿地转身走出雨伞的庇护,任由雨点打湿自己的脸,身后的男人骤然冰冷地扬声,“温暖,偶尔服服软,死不了你!向我开口有那么难吗?!”
她真那么厌恶他?厌恶到就这样也宁愿流落街头,绝不向他开口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