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微微勾翘,高挺的鼻梁将他那双桃眼衬得格外狭长,细细幽深的眼眸倨傲地凝睇着她,如蛰伏的野兽,十分危险。
“你……你……你想做什么?”
“废话!”他笑得很邪恶,也很冷,“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
温暖心里好不容易筑起的一道防线瞬间倒塌,她咬紧牙关,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是无路可退。
她想喊,可刚张嘴,容爵就讥诮地说,“想喊救命?没用的,这里是我家,谁敢不听我的命令!”
他邪魅的眸光落在温暖的身上,“当然,你想喊,我不拦你,就当是在前戏里多加点儿情调。”
前戏?!
温暖极力想要使自己冷静,可是他的气场太强,霸道浓郁到占据了她每一个神经细胞。他的黑眸是那样冷,如冰凌一般,眸底满是彻骨的怨恨。
她咬了咬唇,依旧倔强地说,“不!你不会,你不会对我那么做。”
“我不会?”他开始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邪恶狂妄,笑得令人畏惧,连连逼近她,“你真的以为我不会?”
她大骇,提醒道,“容爵,我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不能对我这样!”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他更恼怒。他从未提出过分手,是她不告而别,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整整七年,杳无音信。
心头烦郁极了,他紧锁眉头,伸手箍住她的脸蛋,口吻玄寒,“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要!”
“不!你不能!”
他讥诮,“女人要懂得服软,不要总把自己扮得像只小野猫,说不定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她换上的这条小洋裙是他亲手挑选的,风格甜美,最独特的是它的设计,前面看去没什么不一样,背后却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设计,只需拉开蝴蝶结,便可轻而易举地脱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