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将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想起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依旧心有余悸。
不可置信,他竟然想对她用强的?可身体的每一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事实。
这样的经历并不陌生,温暖想起七年前离开南城的那一天,她被容爵带到一个僻静的废旧教室。
在讲台上,就像刚才在容家老宅那般,他紧紧地压住她,吻着她,侵范她。
“温暖,你只不过是他看上的其中一个女生而已,还是最平凡最普通的那一个!玩玩就丢的下剑货,凭什么跟我争?!”蓦地,一道尖锐的女声凭空劈向她,出窍的灵魂刹那间回归虚脱的躯壳。
心口,莫名地狠狠一抽。
她冲进浴室,扭开浴缸里的水龙头,还没来得及调好水温便坐进浴缸里,任由凉水打湿自己的身子。
她使劲地揉搓自己,想要拭去肌肤上一道道醒目的吻痕,却未果。
不但弄不掉,反倒使它们的颜色越来越红,她几乎要蹭掉自己一层皮,那么痛。但即便是再痛,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翌日清晨,刚打开手机,占星辰咆哮的怒吼声便传至温暖耳边,“温暖,你在哪儿?为什么一个晚上都联系不到你?!”
温暖怔了怔,乖乖地报上酒店名字,那头占星辰的声音很急,“你等着我,我马上来见你。”
奇怪了,他人不是在乡下吗?
十五分钟后,占星辰神速地赶到,一下车就问温暖,“昨晚就你一个人住的酒店?”
“是啊,怎么了?”
“我担心你没有住处,打你手机又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