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口第一句话便问,“你父亲还好吧?”
“你怎么知道他病了?”
温暖一惊,倏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温爸身上的伤,其实是容爵他……
那头传来男人闲淡的声音,“别乱猜了,你爸身上的伤和我没关系,要想知道你身边每个人的情况,包括你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原来如此,温暖松了一口气,却高兴不起来。
“怎么样,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你该来求我了吧?”他问。
温暖气得咬牙,他那幸灾乐祸的口吻真是叫人痛恶,“不!我不会来求你!永远都不会!”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去求别的男人,也不愿意来求我?”他笑,分明意有所指。
温暖猜得出,大概是冷子傲把刚才的事全都知会给了容爵,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奚落她。
想要挂断电话,容爵含着冷酷的笑意对她说,“我们要不要赌一次?”
“赌什么?”
“要不到一周,你就会来求我。”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迸出这句话后,温暖索性关掉手机,连多说一个字的心情都没有。
尽人事,听天命,她只能靠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一边想办法凑钱,一边想办法找工作。但谈何容易,她没有大学学历,打份零工都被人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