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唇瓣微微翘起一线,她下意识地往腰间看去,这一眼,却骤然发现自己正被紧箍在一个温暖且狭窄的怀抱里!
她吓了一跳,但随着转身的一刹那,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容爵!
他怎么会跟她睡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进屋来的?她昨晚明明上了锁,而且这卧室又在二楼,他不至于爬墙吧?!
忽地,想起他有卧室的钥匙。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擅自用钥匙打开她的卧室!
呃,想想也不对,这是他的卧室才对……
想要起来,侧首的那一刻,温暖猛地撞入男人脉脉深情的黑眸里,一弯幽潭像是能把人的视线吸进去一般,简直是蛊惑人心的妖孽。
原来,他已经醒了!
“这么早就醒了?真是乖女孩儿。”他的声音略微沙哑,带着魔力般的磁性嗓音震动她的耳膜,显得慵懒幸感。
“你拿钥匙偷偷进来的?”
她明知故问,他也就毫不避讳地纠正,“我是光明正大的进来,只是你睡得太沉,不知道而已。”
厚脸皮!她懊恼地低咒。
两个人的脸孔靠得那么近,近到能清楚地感知对方鼻息间的呼吸,这样的亲密距离让温暖心生不安,几乎立刻猜到他大半夜跑进来是在伺机等待着什么。
果然,他说,“既然你醒了,那就做点儿晨间运动。”
“容爵,”被他揉得有点儿痛,她皱眉呢喃,“我的伤还没好呢!”
男人燃着火焰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昨天晚上我帮你上过药的,早好了。”
温暖一愣,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伤处,发觉真的不怎么痛了,心里又惊又愕。
原来昨晚他偷偷溜进来,是为了帮她上药?
她坐起身来,掀开被褥看了看自己的脚脖子,那地方有些红红的,像是长出新肉的样子,有些刺痛,又有些微微发痒。
“会不会留疤?”她是模特,留疤可是大忌。
“有我在,不会让你留下任何疤痕,”他笑着把她圈回怀里,“怎么样,说好了要还我大礼的,现在该兑现承诺了吧。”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你。”她噘着嘴说。
容爵眯了眯精瞳,手指勾起温暖的下巴,饱满粉嫩的双唇就在眼皮子底下诱货他,戏谑地说,“跟我耍嘴皮子?看来,不好好欺负你一下,你是不会变乖的。”
她轻轻咬唇,目光一片澄清无邪,“容爵,就算你再机渴,性裕再好,好歹也让我歇几天吧?”
“嘘——你太吵了!”说着,他半个身子压向她,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温暖的脸腾地烧红,“容爵,你太混蛋了,你说的那个……我不会。”
她想退,容爵根本不给机会,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精光,他的力道很凶猛,她几次之后受不住,抽噎着求饶,“我说,姓容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为什么……每次……都那么重?!”
他呵呵闷笑,“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所以,轻也好,重也好,你都得给我乖乖受着。”
温暖一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雾气,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劲被惹了出来,颠乱里,她尝试反客为主,挑衅不已地看着他。
她忽地又想起那个女佣说的话,不觉好笑,看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杞人忧天了——她不过是容爵众多情付中的一个而已,哦不,应该说,她连情付都算不上,只不过各取所需,交易而已。
一旦想通,无须顾虑。
她明明只是个新手,却给他带来全新的感受。
“噢……该死的女人,谁教你这一招的?嗯?!”说话间,容爵脸上满是情裕。
他危险至极地眯了眯眼,略制了气,狠狠地要她,温暖默不作声挨了许久,最终被他的强悍击溃,细声哼了出来。
她在他身下辗转了许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醒来时,身边已没有了容爵的身影,想起一大早发生的种种,温暖的脸不由得一阵燥热。她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听见女佣在敲门,“温姑娘,您妹妹来了。”
ps:最近因站大清查,本文做了许多修改,存稿也改了许多,五一节前只能每天一更了,五月份开始恢复正常更新速度(每个月 万字的更新量,平均每天6000-9000字),望大家继续支持乱轻尘,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