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矗立在梯门前,透过反射镜面看着身后小女人的表情变化,她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在生气,心思早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一张俏脸微微埋着,眉头微微蹙着。
看来,八成是在想占星辰!
这么一想,容爵极力隐忍下来的火气腾地又蹿上来,刚好梯门在这时打开,两人前后脚开了车门坐进去,温暖还没来得及绑安全带,只听见咔嚓一声,容爵把车门关闭了。
她激灵地一顿,侧脸看向他,眼前一黑,身子就被骤然压向椅背。紧接着又是啪嗒一声,副驾驶座的椅背被他放倒,温暖呈斜躺的姿势,被他压倒在身下。
温暖本能地张大了嘴,还未来得及喊出来,唇已经被霸占,容爵用力地吮住她的唇瓣,是惯常的霸道和强势。
他的动作很粗鲁,火烧火燎的热情吓坏了温暖。
“唔……”她猛然推开他,吃痛地含着泪,骂道,“情兽!大白天的又发晴了么?!”
“我发晴?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他冷声问,“没事儿又对别的男人抛什么媚眼!”
他的无中生有叫温暖冤屈,她怒了,“我哪里对别的男人抛媚眼了?”
“就刚刚,你和占星辰在一起的时候!”
“你……”她彻底无语,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容爵,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吃醋?哈!哈哈哈!”容爵笑得很疯狂,面目扭曲,“你说谁?我容爵会吃你的醋?温暖,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不是就最好!”温暖噙泪咬牙,只觉得身心疲惫,想要离开,却发现车门是锁着的,“容爵,把车门打开,我要自己回去!”
“你自己回去?”容爵的口吻也冷起来,“你想偷偷跑去找占星辰?没门!”
温暖气结,“谁说我要去找他,我只是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她的执拗惹来容爵的征服欲,她越是反抗,他越想扳平她身上的那股逆反劲儿,听闻她这句话,心里最后一丝忍耐力顿时没了,排山倒海的裕望便一下子喷薄而出。
原本不想要她的,但容爵就是见不得她反抗,听不得她的忤逆,哪怕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也不能给别人,她的手也好,她的脸蛋也好,她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都只能是他的。
哪怕是被别的男人牵一下手,他也不乐意见!
他冷嗤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有没有跟他抛媚眼,反正你的手是让他给牵了,我容爵的女人,就是一根手指头,别的男人都不许碰!”
说着,埋首狠狠地吮着她,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种。
温暖大骇,“容爵,你,你放开我!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在这唔……”话音未落,他已经扑上来重重地压住她。
事先知道要见傲世集团冷子傲,温暖穿得很正式,一身职业装,上身是粉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a字裙,套了一条黑色薄纱丝袜,看起来很幸感,又不失甜美。
但,这套装束显然十分碍事。
没有意料中的顺手,而是隔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容爵反感地蹙紧眉头,想要脱掉那层丝袜,却发现那层丝袜的质地该死的好,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扯都扯不掉。
“***!这东西真麻烦!”他不耐烦地支起身子,直接先拉掉她的a字裙。
“你混蛋!容爵,你又发什么疯?我又没做错什么?!”
身上那条粉色的衬衫也被撕破了,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贴身衣物和一条丝袜可以蔽体。这样的装束狠狠挑起了容爵的裕望,他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恨不得又闯进她身体里,重新回味一遍。
妈的,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妖精!
和他亲密接触过多次了,只要看到他眼底的神色,温暖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急切地大呼,“救命——救命——”
可惜,人家容少的车装备太好,车窗不但防弹反光还消音,温暖的呼声被隔绝在车内,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车内任何光景。
所以容爵才如此放肆地欺负她……
如同电流蹿过全身,她忍不住哼一声,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骂道,“死容爵,不要以为我骂你一句肿马是在表扬你,你用不着身体力行证明自己真的是一匹肿马吧?!”
“呵呵,”他的手技巧地捻揉,声音却冷得彻骨,“跟我嘴硬?你也不要以为自己嘴上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身子,这地儿都硬了,你还装什么贞洁淑女?”
她气得咬牙,又羞又愤,却又全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