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被打倒地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北冥璃脸上的安慰越来越多，
她知道，
她就快成功了。
“璃……”她突然唤了他一声，轻缓而动听。
“——”
“你这里还好吗？”聆薰慢慢伸出手指，触及北冥璃裸露在外地胸膛。
北冥璃地身体轻轻颤了下。
在靠近心口的两厘米处，一道可怖地疤痕即使时隔两年，依旧是看得那么清晰。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满月的夜晚，她的身体太疼了，全身上下如被一千万根尖细的银针刺痛着，心智与理智被埋没在剧痛中，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觉得疼。
所以，当北冥璃压住她狂乱挥舞的手的时候，那把匕首就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她的视线在北冥璃不断涌出的鲜血中慢慢恢复清明，最后她只记得她在昏过去地那一瞬间，依旧是紧紧抓住她欲自残的手。
“你忘了我告诉过你我没有痛觉的吗？”北冥璃无所谓地答道。
“对不起。”
“你说了很多次了，很烦。”北冥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是要走吗，东西婆婆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聆薰地心莫名的划过一道难过。这两年，她每天都在想着希望这些日子赶快过去，可是那天突然来临的时候，她却觉得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