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扑通一声,再不见动静,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笔别在胸口,慢条斯理地起身,迈着长腿走过去。
刚一拉开门,她整个跌落在他脚下。
他不由得眸眼紧缩,一把抱起了她,眼中一热,匆匆地赶去了医院。
等她再一次醒过来,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蚕丝被,翻了个身,手上被什么东西扯得生痛,垂眸一看,本来固在手上的针头,拔开了,白色的纱布上,立马映出了红色的血珠,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不停地冒金星。
连雨晴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呼叫铃,要不是因为头顶上的输液器,她还真以为这里是豪华酒店。
隔着精致的窗子,她能看到外面的书房、厨房、会客厅,还有不知道做什么的房间,就她躺着的这间卧室,也比她家的二室一厅,要宽大许多,很有格调的布局,低调又优雅,除了一般的配置,还有吧台,有茶座,就连地上铺的也是波斯地毯,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安少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傻瓜一样摸着眼泪。
他皱了皱眉头,眼角染上了一抹笑意,“你可真是娇气,动不动就发高烧,变着法子的想翘班是不是?”
他是来给她添堵的吧。
她看了看安少俍,愤怒之余,觉得好丢人,可是她没有力气和他较劲,“能不能帮我叫下护士?我把针头拔下来了。”
他轻哼一声,扫了她一眼,把他当瞎子吗?他自个儿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