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她就是闹小孩子脾气,你也跟着不成?你们都这么多年朋友了,就别这样了,行吗?”
我心里沉沉的,看着他满脑门的汗,想想,余南说得对,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应了一声好。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但求婚的事情不了了之,我说不舒服,就没有上去楼上弄戒指,也就有理由不戴,求婚这事情也不知道算成功还是不成功。
第二天就是去泰国旅游,当天晚上,他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看报表,有点犯懒了,客厅又没有闹钟,我随手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要去收拾一下行李,才发现他的手机已经设置了密码开启,我胡乱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对,无奈地放下了。
第二天旅游,登机的时候,娜娜的位置其实不在我们这边,但是她和一公司的同事换了座位,我靠窗,余南坐中间,她坐靠走道。
本来余南想让我坐中间的,但是我很喜欢看窗外的天空,所以当时也没有换。其实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表情,而且我一直没有问余南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家。
从不晕机的娜娜从开始起飞就开始晕,还几次跑厕所要吐。
余南看着她说,“没事吧?”
她捂着嘴摆摆手,“没事。”
我一直看着窗外,没有和她说话。
还没飞半小时,她已经干呕了十几次,还不停的拍胸脯,拉着余南的手,余南几次趁势的缩了回来,但是她就不停的干呕,后来还哭了,倒在余南的怀里。
我和余南换了座位,我来照顾她,按了铃叫了空间,“麻烦你来杯热开水,拿给她,谢谢。”她就开始说,“余南是我的领导,难道照顾一下我都不行吗?白雪,你说,你为什么要怕成这样子,你对自己没有自信吧?”
她冷笑一声看着我。
我不理睬她,只当她说胡话。
后来她也睡着了,我有点晕机,想去厕所洗把脸舒服一下,我上飞机上车必须拿着mp3听歌,不然会晕到自己受不了,照顾了她个把小时,真的非常晕,就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面,飞机一震,我真的很受不了了,全部都吐个干净,最后没什么好吐的就吐一些酸水,想起这些事情也在厕所里面哭,反正在厕所哭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时候觉得自己好窝囊,好狼狈,好后悔,后悔那天为什么答应余南不让他炒了她,我一直在想这是朋友吗?
我哪里让她去陪日本人睡觉了?
出来之后特别晕,真的觉得要倒下了,叶斌过来扶着我去了他们的座位,刚好后面剩了一大堆座位,给了我剥橙子什么的吃着精神一点,还贴上了晕车贴,叶斌说,“这个东西得上飞机前贴,现在贴可能没什么效果,不过用着也好过没用。”
吃了一些果,真的觉得精神很多,我谢过之后,又拿了一袋,想去前面给娜娜吃几个可能比较好,她就没那么晕车了。
叶斌就陪着我站起来,笑了笑说,“我陪你过去,把你交到余南的手里就回来。说别晕倒在路上,要不,跟余南和公司都不好交代。”
我也笑一笑,任他便。
走到前面的时候,娜娜已经整个身子睡在余南身上,也把我的位置占据了,深深的乳沟展现在面前,余南在那里手不知道要摆在哪里。
我轻声叫了一声“余南”,他茫然的抬头,不知道怎么办,伸出手要拉我,然后挪一下身子叫娜娜起来,娜娜躺着转了身,嗯哼了一下,双手缠扰住余南的脖子,“好晕啊,还有多久,好难受什么。余南,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自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