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脸色有点微红,当年他师傅还在的时候,都被看成是下任宗主的人选,而他又是独传弟子,还真的是有过一阵风流潇洒的时光…可惜,摇摇头看着云梦:“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而且丝竹糜音不过旁门小技,怎能入的了师妹的法耳目?”
云梦却是来了兴趣,娇声道“师兄,不如你就在这再为小妹吹上一曲吧?”
定天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有些为难的道:“这不合适吧,为兄己经多年没有吹奏了,恐怕……”
云梦伸手摇着他的胳膊,“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听!”
定天急忙闪到一边,云梦似乎也知道自己一时兴起表现有些过了,又颊飞红脑袋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看到她的样子,定天的嘴角冷笑更甚,伸手将她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来,手腕一抖,一点白色的粉末倒进了怀中。轻摇了几下递到近前:“既然师妹有令,为兄岂敢不从,师妹先饮一杯仙茶,为兄这就去将玉笛取来。”
云梦这会羞的头都不敢抬,点了点头,看到递到眼前的茶杯想都没想一口气就喝干了,还是没有勇气抬头。见云梦将茶喝完,定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取来一支玉笛,出来的时候悄悄的在对面的书架上放了一块留影水晶。
要说这留影水晶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是却被各大宗派管制很严,原因无外是留影水晶可以记忆下一切在给它输入仙元之后周围发生的事。试想谁愿意在自己宗派之中的**外漏呢?而定天这一块也是他仅有的一块,还是他师傅在的时候留下来的,要不就凭他那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的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在桌前空地站定,对着云梦一拱手:“师妹,那么在下就献丑了!”
云梦轻声应道:“师兄请自便。”
定天随意的吹了几个音符找了一下调,下一刻一曲很普通的安神曲的单调幽幽响起,云梦静静的听着曲子,以她当年的地位对这些曲子当然是并不陌生,所以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一开始还有一丝谨慎,不过听着听着,回想起当年听爹爹吹奏这熟悉而又安静的曲子,云梦突然感觉到好轻松,好幸福,不由得敞开了心门,脸上浮现出微笑,全身心的融入到了优美的曲调当中。
定天将云梦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从一开始的警觉到后来的放松,全都一丝不差。但是他也没有异动,还是规规矩矩的吹奏着,就在还有最后一个小节的时候,笛音突然一变,从如小桥流水般的舒缓变的激情四射,夺人心魄,还有**、娇喘掺杂其中。
云梦本来是将心神完全打开的,这一下子就是想关都关不住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从她的体内突然涌现出一股热流,瞬间袭满全身,再配合那挑人**的笛声,云梦的心神彻底沦陷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目含春,而泛桃,看着定天的眼神似乎带着无限的情意。在缠绵的笛音中款款的走到定天身边,不停的抚摸纠缠,更是一点点失去理志,二人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当笛音最后消失不见的时候,屋内只留下那原始的**和*糜气息。
许久之后,定天看着旁边沉沉睡去的云梦长出一口气:“还好成功了,看来这迷心草配上合欢曲还真的是厉害!”
起身拿起那块记录了一场**的留影水晶,不无得意的道:“呵呵,有了这个,不怕你们不帮我作事!哼,玉昆老匹夫,我管你是死是活,你欠我和师傅的就先从你女儿的身上找回点利息!放心好了,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等着瞧吧!”
于此同时,身处重玄宗内正在打坐的醉天突然感觉到一阵气血翻涌,来的毫无征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有心想问一下云梦,但是想到之前的传讯己经让她心情不佳了,而且时间己晚,也不想打扰她休息。
心中实在烦闷,根本无心打坐。真实性起身准备出去闲转一转,一来随路探听一下有什么风声,二来毕竟自己也有好多年没有回来了,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吧。
正是
狼子野心起歹意
宿命恩怨惹祸根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