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身,用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像是躺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孙哥的声音冷不丁一声从旁边传来:“你醒了?哎哎别起来,快躺下!”说完他连拉带摁地把我拽躺下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医馆?
我问他:“咋回事儿啊,我怎么来这儿了?”
我的感觉,就像是刚摔倒就爬起来了,但是很显然我昏迷了一段时间。
“你刚才不知道怎么就倒了,我们叫也叫不醒,急忙把你送医馆来了,医生说你可能是轻微脑震荡,一会儿就能醒,这不我在这儿等你等到天黑了。”
啥?天黑了?我转头看向两边,好嘛,是真的。我晕了一白天。
我回过头,不好意思地笑着地孙哥说:“不好意思啊,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儿的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挺好啊,跟没事儿人一样。”
他又瞅瞅我,我也盯着他,他似乎确认了我没什么问题,问我:“你好好的怎么就倒了?是最近太累了还是水土不服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我就是,脚后跟被绊了一下,可能就磕到脑子了。”
他听到这话,差点没气笑了。他打发人先给金石所报了个平安,我们就在医馆歇了一晚,第二天我自掏腰包,请他在胡羊焖饼搞了一顿早饭才回去,说实话早上吃这么肥我还真不习惯,不过也算是改善了一次伙食。
回去之后,几个小同志也问我怎么回事,听说我被绊倒就昏了一天没干活,纷纷都开玩笑想要效仿。
天气越发的冷,吃完晚饭大家都舍不得离开温暖的食堂。这里虽然不像xh墓地、ll古城一样与世隔绝,但是天天看见的同事也就那么几个,所以基本都处得很好,就像一个小家子,于是天天吃完晚饭大家坐在食堂看书闲聊也成了每天的娱乐项目之一。
有个姓钱的大妈,就是上次接待我的,负责人事工作,也比较闲,平日里最是八卦,也是话最多的,在这种时候就是她发挥的最佳时刻。
今天张罗着给谁谁谁介绍个对象,明天就说谁谁谁出去玩骰子中了多少钱,后天又说哪个哪个书上的情节感人得要命,虽然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不过钱大妈巧就巧在她那张嘴上,多无聊的事情经她那么一讲,也能多些趣味出来,逗得大伙儿一乐,所以闲着也无聊,不如听她讲笑话。
然而,不知道钱大妈怎么回事,可能是看书受到的启发,突然给我们讲起了奇怪的故事。
撇开故事本身好坏不谈,上座率那是相当的高啊,可能大伙儿平时工作都无聊地紧,乏味地很,用这种故事来刺激神经的确不错。
她讲的故事其实也就那样,说的是一个小伙儿,在d市爱上了一个姑娘,俩人都快结婚的地步了,突然一天晚上正激情着呢,突然门响三声,小伙子穿上衣服打开门就不见了,后来找到人的时候,人已经死在沙漠里了。而就在头七晚上,他的魂儿还回来找姑娘,说了一通人听不懂的的东西,把姑娘吓了个半死。
我心说这故事可够狗血的,没头没尾没道理,也比我那些莫名其妙的经历差远了。但是为了不显得我有多么“饱经沧桑”,我还是对她表示,这故事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