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着他们便把我往外拽,这是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床都被他们挪到了病房外面,“我妈在住院,没人照顾,你们不能抓我。”
而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在少数几个走廊里急诊患者的注视下,连推带拉把我弄到了外面的马车里。
“我到底干了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也是上过大学堂的,犯这么大的事儿自己不知道后果吗?”似乎是带头的那个人跟我说。
“我到底干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我内心愤怒至极,语气也非常强硬。
“哦?还不承认吗?一会儿回去审一审你就知道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我在医馆里也能犯什么罪,一定是他们弄错了。便坐在马车上不再说话,到时候一一对证罢了,我也不是第一次进去。
又来到了熟悉的审讯室,我看到桌子上摆了几件东西,应该是文物,而且看起来很像收藏馆里的。
“怎么,认识吗?”刚才领我回来那个“头子”见我看那几样东西,便问我。
“不认识,怎么了?”
“哼,不认识。”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抖出来几张图画,递给我:“那这个认识吗?”
我又看了看那几张犯罪现场图画,画的也是这几样东西,不过地方不是这桌子上,而是……我家里?这不是我的床吗?
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的惊讶,继续回答道:“不认识。”
“呵呵,你最好老实交代,抗拒从严你听说过吧。”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行,哎那谁,你把事情说给他听听。”说着他指了指我身后一个衙役。
他就开始说了:“这几件文物是你从收藏馆偷的吧。”
“什么?”我只听了这一句,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后面的人急忙上来又把我压住。
“都在你家找到的,不是你偷的谁偷的。”先前那个家伙说。
“我这几天都在医馆照顾母亲,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那你怎么解释这东西出现在你家里?”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来告诉你,你母亲得了病,需要钱,你鬼迷心窍,你就靠对收藏馆的熟悉,绕开了收藏馆的安保,然后偷了几件值钱的东西,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销赃就被我们发现了。我就一直怀疑是内贼,果然是你!”
“一定是有人栽赃我,你们好好查查,这些天我就一直在医馆,根本没回过家!”
“呵呵,你邻居都说那天晚上起夜的时候碰巧听到你夜里急匆匆地上楼,从门缝里看到你拿着一袋东西回了家。你还装什么装啊。”
邻居?不应该啊,他们家不一直跟我们处得不错啊,怎么可能污蔑我呢?
“现在一切证据都在,你居然还狡辩,没想到你这个高材生,做事都这么不考虑后果,这下你看吧,上面的领导都惊动了,不光你脸丢完了,我们市还有你们学堂的脸都丢净了,带走!”
说罢后面的两个人就压着我去了拘留室。
我被关在铁门后面,努力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什么意思?我偷了收藏馆的文物?还被邻居看见了?怎么可能呢?
妈的,一定是他!姓范的!故意弄出来这么一出,再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弄得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也只有这个家伙想这么做,也只有他能这么做。
我心内霎时火起,此时我如果能出去,一定要把所有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此时的我,无处申冤,将面临不知怎么样的审判。母亲在医馆无人照料,她醒来看不到我心中也定然焦急万分。萧芳人没了,而就算她出现了我可能要进监狱了。
真可谓,走到了人生的绝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