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众人,石榴和红红笑着招呼,说话温婉,表情大方,很难相信她会是一脚踢爆人蛋蛋的**老大。
梅玲玲见过石榴,点头招呼,蓝心妍狐疑的问:“天佑,她们是谁?”
“这儿的老板,石榴和红红,也是我生意上的伙伴。”
“生意?什么生意?”
**上的生意也是生意啊,赵天佑心里叹了口气说:“心妍,总之你记住她们是我朋友,男人不是每做一件事都要告诉女人的。”
装,你小子就装吧。
蓝心妍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小子,一言不发的进入包厢。
赵天佑不说话,他走到一旁和石榴聊天。
石榴扫了蓝心妍一眼,说你的新女友?
赵天佑无奈的耸了耸肩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石榴不依不饶的说那可不一定,现在这年头坏男人多的很,也不多你一个。
正说话的时候,音乐响起来了。
蓝心妍将话筒递给木风,说木总你先唱。
木风难得一笑道:“心妍,你不要木总木总的,你还不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蓝心妍没好气的说记不得了,咱们唱歌吧。
木风脸色有些暗淡,不过作为一个海龟,他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和风度,他接过话筒唱了一首《想说爱你不容易》。他的嗓音很好,浑厚而沧桑,将这首歌唱的淋漓尽致。一曲唱罢,整个包厢沉寂了三十秒,然后是掌声和赞美声。
木风不喜不怒,他的脸埋在墙角的暗影里,带着几分令女人心疼的忧伤。
忧郁,忧郁的男人也很讨女人喜欢的。赵天佑突然有了危机感,心说蓝大小姐不会沦陷了吧?
石榴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幽幽一叹说小赵,这男的唱的真好。
赵天佑心里不是滋味,他说是吗,我怎么没听出来?
石榴用她美艳的眼睛斜了蓝心妍一眼,说人家蓝大小姐听出来了,这小子是你的情敌吧?
赵天佑轻松一笑道:“我就一个**丝,怕是没资格做人家的情敌。”
“**丝?上千万的人没有资格自称**丝的。”
“我是**丝与物质无关,我是精神上彻头彻尾的的**丝。”赵天佑振振有词。
木风唱完一曲,没有再唱,他走到门口,将话筒递给了赵天佑,说赵总你也来唱一个吧。
赵天佑这下子有些犯难了,他从小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唱歌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谈不上任何特色。赵天佑淡淡一笑说:“我唱歌就是图个心情,既然木总有雅兴,我就当绿叶做陪衬吧。”
红红在一旁拍手叫好,石榴说人家唱歌你得瑟什么,红红说姐,我还没有听小赵唱过歌呢。
石榴没好气的说我敢打赌这小子的嗓音一般,绝对比不上木风。
话音刚落,赵天佑开唱了。
他唱的是一首老歌,是陈淑桦的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 --此生未了,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 -”
如果说木风是忧郁,那赵天佑这一曲笑红尘则是沧桑与豪迈。
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故作轻狂,而是一眼看破浮生的不羁,奔放,与天大地大我自为家的情怀---
听这首歌,中年人看到了落寞,少年人看到了奔放,而美女们则看到了一颗无所畏惧,我笑我狂的浪子心。
而浪子,对于美女有着天然的致命诱惑。
当歌声渐渐消散的时候,很多人才从那种强烈的情感中抽离出来,举目四望,不知今夕何夕。
“好!好歌!”苏元奇率先鼓掌。他的眼角有些湿润。
作为官场上的老油子,苏元奇在社会这口污泥缸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硬若顽石。没想到,今夜这少年高歌一曲,竟然引得自己感慨唏嘘。可见古人所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绝非杜撰。
蓝心妍则是睁着大眼睛看着赵天佑,她没想到这小子唱歌如此有感染力。
梅玲玲和石头则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心说老大就是老大,连唱歌都这么带劲儿,那个木风充其量只是个绣枕头,老大才是真正的猛人——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猛人。
果然,木风的脸色再度黯淡,他端起酒杯喝酒,方正的额角有些许汗珠,不知道是空调热的还是喝酒喝的。
其实,木风从海外回来,自家叔叔木齐山就面授机宜,要他多和蓝家亲近。
木家在湘北省并不是什么大家族,根子不牢固,副省长木齐山膝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父母双亡的儿子,可以说这个侄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因此,木风留学归国的第一天,木齐山就派他进入湘北省银行工作,锻炼几年后直接下派到天水市银行担任副行长。一是让自家侄子历练一番,同时增加和蓝家的接触,只不过木齐山没有想到,今晚木风和蓝心妍才见了一面,就已经被蓝大小姐彻地的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