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呗,我怕你啊?”房冬对秀秀有点不耐烦了。
回到屋中,房冬也没脱衣服,只把上衣往床头一搭便躺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那边床上就传来了吴放放均匀的呼吸声。
敢情她也是属猪的,这么快就睡着了?
尽管房冬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小会儿才睡着,这一夜……平安无事。
……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刚刚亮的时候,房冬看了一眼那张床上的吴放放,正背对着自己睡得正香。
房冬也懒得起,再打个盹吧。
刚睡着就被脸上的一阵瘙痒弄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吴放放坐在自己床边,俯下身在看自己,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搞得脸上很痒。
“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吴放放把头发往两边拨了拨:“我问你,昨晚你没趁我喝醉对我干什么吧?”
“该干的都干了!”房冬没好气地说。
“你有那胆量?借你个胆,敢吗?”
房冬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来:“你要是昨天敢说这个话,我肯定把你办了!”
“那你现在办啊,敢吗?”
“滚,昨天你喝了酒,今天我可不让着你!”房冬又推了吴放放一把,自己开始穿鞋下地。
一看吴放放还在打量着自己,就像没见过似的,房冬就问:“问你个事,你昨晚是不是特想让我办你啊?”
“放屁!”
“别装了,我给你讲个段子举例说明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讲吧。”
“好,听着啊,这个段子最能反映你昨晚的真实想法!”房冬坐正了身子开始给吴放放讲。
在一偏僻小镇上唯一的小酒店半夜来了两个客人,互相不认识的一男一女要住宿,可酒店客满,只有一间小客房了,没法子只好俩人同住一张双人床。
临睡前,女人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告诉男的:“你要是敢过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男人一晚上小心翼翼,始终没过线,第二天一早对女人说:“怎么样,没过线吧?我不是禽兽!”
女人一看,果然没过线,不禁大怒,抽了男人一个耳光:“你禽兽不如!”
吴放放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知道自己禽兽不如啊?”
这一笑把房冬笑得有点懵:“昨晚你不会……真想让我当禽兽吧?”
吴放放站起身来:“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了,懂吗?”
不懂。
房冬摇摇头,这什么套路?想?还是不想?
“说吧,昨晚你打我这件事怎么算?”吴放放突然收起笑容问。
“你……昨晚没喝多啊?”房冬张大了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