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你只要一句话,准备回来接着管我们,你脸皮薄不好意思,我们去和狗嫂,啊不,吴董事长为你请一下愿,她一点头,你就仍然是我们的老大,行不?”
“我想踹死你,行不?”这叫什么事,这几个货突然之间成了吴放放的嫡系了,还要请愿,你怎么不弄个上访呢?
“哈哈,那我回去了,话是给你撂下了,碗大汤宽,别装了,徒劳的。”胖子话音一落,真的挨了房冬一脚。
这小子往回跑路过涮吧时,对一直在涮台里面望着他们的常素芳说:“这个老板哪都好,就一点,爱打人,男女都打!”
房冬一回到涮吧,冯姐就从工作间里迎了出来:“大老板有什么吩咐,咱们是按以前的卖法卖,还是有新的办法了?”
又叫自己大老板,没功夫和她掰扯清楚,房冬挥了挥手:“啥也不变,还按以前卖,你们还是听小于的,他让怎么干就怎么干。”
“小于还不得听你的?”
“行了,忙去吧。”和这些人说话真费劲,官大官小在他们眼里看来真的很重要。
也难怪,一个打工的,把到底谁说了算搞清楚还是必要的。
管事的越多,下面的人就越难做。
房冬刚想跟着冯姐到工作间看看她在做什么工作,来了一个穿迷彩服的人,把几个塑料袋往涮台上一摆:“五斤宽粉,二斤细粉!”
原来是送粉条的。
常素芳这时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涮台,连理都没理这个人,直接冲工作间喊了一声:“冯姐,粉条来啦!”
分工还满明确的,冯姐负责接货。
冯姐应声从里面出来时,一前一后又来了两个,一个是送豆腐的,一个是送菜的。
“这都十一点多了,平时你们都是这个点送货吗?”房冬问。
“你是谁?”迷彩服问。
实在人啊,把礼貌全省了。
“这是我们……”冯姐的大老板三个字还没出口,房冬就及时制止住了她:“我是这儿老板的朋友。”
“噢,”那位送菜的说:“我们想早送你们这儿也没人啊,这个圈里我送七八家的菜,早上送一趟,到快中午的时候有些饭店的计划变了,要临时补一些,今天就没有补菜的,我还得单独给你们送一趟。”
其它俩家大致也是这个意思。
做法都一样,这几人手里每人有一张单子,上面写着今天送菜的明细交到冯姐手里。
冯姐对着单子把他们送的东西一样样地拿回里面,放到后面那个货架上,然后回来签字,一式两份,交给常素芳一份,送货的一份。
房冬跟着冯姐进了工作间,小声问:“他们单子上写多少就是多少,不秤一下吗?”
冯姐回头笑了笑:“咱们不定期抽查,他们不敢。”
我去,不定期抽查?
真牛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