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
胖子低下头告诉吴放放:“上学时我们都叫他东方不败,你懂得。”
看得出吴放放在使劲儿憋着笑:“我说你怎么不像个男人呢,真没有?”
“不要这么污好不好?像个姑娘的样子吗?告诉你吧,没穿裤头!”房冬坦白了:“你确定让我蹦出来?”
“蹦呗,吓唬谁?”吴放放一脸的不在乎。
“行行行,我怕你们了行不?”房冬作着揖对胖子说:“胖大爷,麻烦你帮我到里屋的窗栓上取一下,谢谢啦!”
这次胖子没捣乱,顺顺利利地把房冬晾在窗上的小裤头拿了回来。
可拿到床前开始作妖了,拎住一头举在空中来回转动着:“是不是这件?没拿错吧?”
这次不用房冬和他发火了,吴放放捏住鼻子喊:“恶心死啦,这破东西在人面前晃啥晃?昨天刚洗出来的还这么脏,这要是没洗得熏死多少人啊?”
房冬一把夺过裤头:“别虚了好不好,就算洗得不干净也不可能有味儿,这点常识都不懂!”
“快点穿上滚出来!”吴放放喊了一声,终于出屋去了。
“这吴放放算是没药可治了,不会是有洁癖吧?”房冬问胖子。
“不是洁癖,就是毛病!”胖子总算说了句公道话,他还对房冬说,这种灰色本来就不怎么显干净,穿旧了以后怎么看都是脏的。
秀秀昨晚拿走的衣服已经洗完晾干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自己的枕头边,房冬问胖子秀秀是啥时候进来的,胖子也不知道,估计那时他也做着梦呢。
房冬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出了屋,吴放放也从她屋里出来了,自从装修好后,她嫌屋里有味,每次来都不会在屋里呆很久。
大小姐金贵,毛病就是多。
“你这屋里的味道晾得差不多了吧?”昨晚的片刻冲动后,房冬自觉理亏,主动找话说。
哪知吴放放连瞭都没瞭一眼房冬,径直走到车边打开门上车,发动。
房冬走到副驾驶门外,刚要打开车门,已经把墨镜带上的吴放放扔出两个字来:“后边!”
我……我特么是你孙子啊?这种口气?
忍了吧,谁让自己昨天占了人家便宜了呢?
唉,从古到今,多少英雄都过不了女人关,自己也是啊!
房冬坐到车后座,刚把门关上,吴放放就开始在院内掉头了。
算了,她要是不和自己说话,自己也别讨那个没趣,她不是说路上得走一个多小时吗,正好睡一觉,看能不能接着昨天的梦,搞清楚自己儿子的娘是谁。
这一路上,吴放放还真没和房冬说一句话。
房冬眼睛虽然闭着,但却没睡着,如此看来,她记仇了。
不时地睁眼看看,发现车已经出了市区。
这时房冬反倒有了些困意,打了个盹。
吴放放的一声“下车”把房冬叫醒了。
左右一看,这是什么地方?
车停在一条不宽的水泥路上,路两边一个建筑物也没有,全是树,不是一排,是一片。
房冬顿时有点语塞:“停,怎么停在这儿了?小……小树林?”
“下车!”吴放放又说了一句。
“你,你可不能胡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