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吴放放缩回了手:“那我以后不和你开玩笑了,这总行吧?”
“这样最好!”艾玛,房冬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屌炸天的感觉了。
吴放放笑了一下,给房冬竖了竖大拇指:“你就给我装吧,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再见!”房冬一甩胳膊就出了门,终于找到了什么叫拂袖而去的感觉。
他知道,吴放放不可能马上就这么乖,自己得咬紧牙关挺一阵子,强行实现朋友关系的正常化。
……
到了小吃店,发现二喷子两口子没来,屋里的桌子也搬走了。
于光南告诉房冬,昨天一直营业到半夜两点,收摊时二喷子让他转告房冬,今天他就不来了。
“你一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于光南阴险地笑了笑:“你昨晚那么幸福,我琢磨着你怎么也得睡到中午吧,怕打扰你。”
“幸福个屁,不知道什么是正事是不是?”房冬咆哮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行了,别说这事了。”房冬坐下又问:“二喷子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店了?”
“他没说,”于光南摇摇头:“我也没问,早滚蛋早好。”
于光南说,按昨天的营业火爆程度来看,咱家的串串锅有点少了,他搬走正好咱们弄些桌椅进来,可以坐不少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非得坐在锅边吃的。
房冬觉得二喷子这件事应该给胡子哥说一声,电话接通,胡子就笑上了,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说二喷子找他告状了,房冬剥削他们俩口子。
“别管他们,这事你没错,二喷子那个老婆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玩意!”胡子这么一说,房冬安心了许多。
抽查结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房冬一天心里都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
串串的业务确实不错,十点多的时候还有十多个人在吃,于光南让房冬先回了家。
和胖子聊了聊小吃城的事后,房冬来到了吴放放的房间,发现沙发已经打开,被褥也给自己铺好了。
吴放放卧室门紧关着,听见房冬进来喊了一声:“你早点睡吧,我不太方便,就不出去啦!”
熄了灯躺下后,看到吴放放的门缝中透出光来,这货还不睡?
还是忘了关灯了?
管她呢,自己先睡。
可能心里有事吧,怎么也睡不着,吴放放的灯也一直没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乎乎的房冬听见一阵唰唰的脚步声,心想这是吴放放又去厕所了。
临睡前也不知喝了多少水,昨晚她就去了两次。
房冬翻了个身,面冲墙而睡。
沙发床一沉,有人上来了。
除了吴放放还有谁?
当然是她,紧接着就钻进了毛巾被下。
“你搞什么?”房冬想把她推下开,却发现没那份力气,或者说就没想推开她。
“你不是说以后不让我和你开玩笑了吗?”
“对,对啊。”
“人家现在不是和你开玩笑。”吴放放发出了娇滴滴的声音。
“这……能行?”房冬发现自己声音都颤抖了。
“还装?再装人家可走啦……”吴放放连话都不好好说了,一句话腔调拐了好几个弯。
不装就不装呗,本来也不想装……
意外收获……饭熟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