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颇大,不敢轻易得罪。
小姐也是欢喜的。
这等说辞,若说这柳儿丫头不会说话,全大兴排名第二,怕是没人再敢来跟她抢第一了。
且不说陈一恪是个家世颇好的世家子弟,哪怕是一般人家,听到这些也会不爽。
陈一恪登时怒火上身,猛地一挥袖甩开柳儿,一个箭步就撇开了柳儿好远。
“哎哎,陈公子!”柳儿急红的眼,也顾不得自己手里正端着装得满满的酒水,连忙拔腿跟过去。
可到底是晚了。
陈一恪火急火燎,一脚就踢开了红昭姑娘的房间,进门时,脚下的步子跟要踏平了山川一般威武。
一进门,房间里的摆设就被他踢得东倒西歪,还扯破了嗓子叫嚣着,“那个小畜生不识相?我的女人也敢要?”
陈一恪满目都是怒火,双手插在腰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眉头都快气的竖起来了。
可踢翻了凳子却没见到人,只看得见桌子面前的鸳鸯戏水轻纱屏风安静的立着,透过轻纱屏风,隐隐约约能看到大床上两个相依偎的缠绵影子,最是刺耳的,是红昭那银铃般的浅笑,夹带着魅惑,欢欣,还有曾让陈一恪欲罢不能的迷醉。
“小畜生!”陈一恪词穷的只能骂这一个词了,又是一脚踢开屏风,啪的一声,倒下去的屏风打碎了旁边的青瓷观赏瓶子。
床上玩儿的正来劲的男女,这个时候才匆匆抬头侧身来看。
红昭身上只穿了白色轻纱做的小衣,肚兜被扯开了,白嫩嫩的胸还被那长得魁梧,看上去就生猛的野男人的大掌狠狠抓住,隔了距离,陈一恪都能看到那力度,那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