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珍儿的证词和云素季长骋拿到的证物,以及那些受云莲差遣软禁珍儿一家的地痞流氓刀疤三等人都主动出面做证人指认了云莲。
齐子恒从未想过他作为县令,有朝一日居然要提审他的结发妻子。
从珍儿和云素夫妻出现在县衙时,他的情绪就有些失控,刀疤三这些地痞流氓是什么德行齐子恒比谁都清楚,当面提审后就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天下午云莲在府里对镜梳妆,一门心思等着云素吃瘪求饶,没曾想齐子恒的护卫忽然闯进来,居然以提审为由将她带去了县衙。
一开始云莲极力否认,她仗着自己和齐子恒是夫妻,又有珍儿的卖身契在手反咬一口。
可齐子恒的惊堂木一拍,吓得云莲胆战心惊。
“云莲,认证物证确凿,你还不说实话吗?”齐子恒怒目而视,森寒的目光扫过云莲。
“相公,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认!”云莲依旧咬牙不肯松口,还指着珍儿破口大骂,“你这个贱蹄子,是记恨我当初没有保住你被赶出齐府,所以要栽赃陷害我!”
“是你拿卖身契要挟我,是你找刀疤三那些地皮软禁我的家人!”珍儿反驳。
云莲勃然大怒,热血冲到了头顶,咬着后槽牙骂道:“你既然知道,还敢如此嚣张!”
这下实话秃噜出来,暗暗后悔起来,她刚要找托词一语带过,却听齐子恒吩咐道:“来人,带刀疤三上堂答话。”
云莲看着刀疤三被押着下跪时,顿时瘫坐在地上。
接下来的审讯就朝着云素和季长骋预料之中的方向发展,面对证据、证人和珍儿一家的证词,云莲再也无法狡辩。
她顾不上维持县令夫人的端庄和高雅,扯掉了虚伪的面具,做回了面目可憎最真实的自己。
“齐子恒,你早就知道一切了,还要假惺惺的做出审讯的过程来,就算我只是了珍儿,我也只是蓄意在云素的药田下毒而已,她的损失我如实偿还。”
云莲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坐大牢嘛,又不是杀头的死罪,但我也要告云素,我状告她勾引你,周富贵作为村长和我说过云素不止一次和你独处。”
眼看翻身无望的云莲,明知道齐子恒会恼羞成怒,并且唾弃她,于是开始往云素身上泼脏水,还泼妇似得在衙门里大闹。
“还有李大脚,她也能作证!”云莲恶毒的目光看向云素,“齐子恒,你是高高在上的县太爷,你也说过要纳云素为妾,还让我别着她麻烦,是也不是!”
云素冷静应对,“你们夫妻内战不要殃及我,不论是什么证人我都愿意当堂对峙,我从未跟齐大人有过暧昧亲昵的举止,也没留下齐子恒送过的任何东西。”
齐子恒本就因云莲的一系列做法愤怒,此时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只而觉得丢脸,当众写休书要休了云莲。
他还伪善的泪洒现场,“本官身为百姓的衣食父母,却无法约束自己的发妻,本官也有罪,今日案件要严肃彻查,绝不偏私,现休书一封,和云莲一拍两散,为受损的云素一家公道裁断,来人,将云莲这毒妇按律法仗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