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炙热的烈阳正散发着刺眼的光亮,却被厚重的窗帘阻隔无法照进昏暗的室内。
屋内空调兢兢业业地制造冷气,躺在被窝里的韩星朗费力地睁开眼,浑身跟散架似的无力酸软。
昨夜淫糜的画面涌上脑海,韩星朗心乱如麻地扶着酸痛的腰将被子裹紧,却不慎牵连到备受摧残的屁股,细微的疼痛感令他皱起眉。幸好大约是上了药,菊穴里清凉的感觉缓解了这种不适。
他静静地呆了一会,这时床边的手机响起来。韩星朗咬牙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拿过手机,伸出去的手臂上都布满了吻痕牙印。
手机屏幕闪烁着,韩星朗见是韩重发来的视频邀请,犹豫着迟迟没能按下接听键。
公司里的韩重极有耐心,一直没有挂断。
终于视频接通,韩星朗把自己裹得只剩下头露在外边,安静地和西装革履的韩重对视。
二人静静地看着对方,良久之后,韩重笑起来,率先开口:“小朗怎么不叫爸爸了?”
韩星朗面无表情地挂断视频通话,满脸通红扑进被子里。
片刻后手机又收到韩重发来的消息,韩星朗不情不愿地拿起来看,韩重写着:‘我给你请了两天假,一会有人送饭过去,你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我忙完马上回来。----我也很乐意再听你叫我的名字。’
屋子里冷气开得很足,但韩星朗还是因为羞耻燥热不已。他慢慢从床上爬起身,忍耐着后穴的肿痛赤裸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打算洗漱,但抬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又吓了一跳,他嘴唇被韩重吮得发红肿起,身上也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看上去暧昧极了。
韩星朗心情复杂地洗漱完毕,从衣柜里翻出件高领长袖的毛衣和长裤把身上的痕迹严严实实地遮起来,又将衣领刻意拉高对着镜子确认看不出异样。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韩星朗刚想大声询问张嘴却发现他现在嗓子也十分嘶哑,只得无奈地挪动着自己去看。
客厅里祁安城提着东西走进来,看高大的男孩儿全副武装慢悠悠从卧室里走出来连忙上前扶住他,笑笑说:“你怎么还自己起来了。”
韩星朗眨眨眼,惴惴不安地小声打个招呼,生怕他察觉出什么。
祁安城似乎没有在意他的情况,自顾自地说:“韩老板说你生了病,特地嘱咐我送了点饭菜过来看看你。小韩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闻言韩星朗连忙摇摇头,心里松了口气。
“别勉强自己啊。”祁安城将他扶到床上,找来小桌子架起,将带来的食物一一摆放上去。
“麻烦你了祁叔。”韩星朗不敢坐实了,只能暗地里稍微侧着身子别别扭扭地撑着。
“客气什么。”
祁安城看着他吃了些热气腾腾的粥食,于是收起东西倒了杯水放在床边,又替韩星朗掖好被角量了量体温,见温度正常才放下心,道:“小韩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