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咬了咬唇，把昵称改成薇薇。
戚言灯给白薇薇转了六千块钱。
“我生活费也不多，以后慢慢给你。”
戚言灯觉得自己给少了，毕竟她以前在本家的时候随手一扬一摞钱。
戚言灯摸摸下巴，往前座凑，问司机，“喂，最近行情是多少钱一晚？”
“小城市的茶馆两三千一晚吧，分地区，头部的更贵点。”司机淡定回答，“言灯，你给了多少？”
两人似乎当白薇薇不存在一般，戚言灯一脸平静，“六千，她是处女。”
司机默默在心里吐槽戚言灯大小姐您不也是处女么，明面上他劝着戚言灯，“现在经济下行，你还不如找个干净点的鸡。”
“跟同龄人搞不是很好么。”
戚言灯平时很少跟管家们聊天，但今天却话多了起来，主要是她看的成人片里讲要调教M就得当着M面贬低她。
后来戚言灯才分清调教和PUA的区别。
好像也没分清。
白薇薇一直低头不语，她捏着手机，盯着收款，眼神的光一点一点地往深处黯淡下去。
白薇薇的妈妈白星荷在花店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两千，但自己只是陪戚言灯睡了一晚就有六千元。
其实白薇薇没想过收戚言灯的钱。
她觉得自己也挺赚的。
跟身材这么火辣的女人上床还能舔到她的奶子，白薇薇已经很满足了。
直到戚言灯转账给她。
白薇薇才意识到自己被睡了。
半强迫的。
补偿金？
耳边是戚言灯对自己不屑的荡妇羞辱的话语。
白薇薇撑着脸，觉得原本还盛着火山熔浆似滚烫的心坠落成雪山深处的枯冰。
无所谓了。
自己不是喜欢或是好奇，从此刻开始，白薇薇认定，自己只是为了钱才和戚言灯做爱。
以后也是。
戚言灯偷偷地观察着白薇薇的反应，看到白薇薇照常冷着脸，没有出现黄片里那种M被骂了之后满脸羞红兴奋得湿身的画面。
戚言灯不免有些失望，靠回了座背，闭目养神。
汽车缓缓地停到了校门口。
白薇薇一直沉默着，她收起手机，安静地跟着戚言灯，在全校瞩目中，穿过校园的小径，抵达熟悉的教室。
白薇薇乖乖地坐在了座位上，她拿出崭新的课本，呆呆地看着一行又一行的文字，却认不出字块的意思。
“换个位。”
戚言灯戳戳白薇薇的后背。
“不。”白薇薇竖起书，装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最后一排的戚言灯向来没有同位，她撇撇嘴，继续戳，“给你一百？”
“两百。”
白薇薇撑着脸，随口一提。
白薇薇心想，要是能让戚言灯以为自己是拜金女而对自己失去兴趣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坏处。
白薇薇害怕自己会为了金钱一步又一步迷失自己。
当然白薇薇是想多了。
戚言灯自小接受的理念就是，金钱凌驾于除了爱以外的一切。
“二百五。”
加价的戚言灯觉得浑身轻松多了，她好像找到了能牵制白薇薇这条烈犬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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