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什么时候挤满了人？满满当当的视线好像投射过来又好像没有，揉搓衣服面料和密处的声音完美错开了风扇的节拍，会被人发现吧，随时会被人发现的——
“唔哈……”
白薇薇咬着的唇忍不住轻启，她轻吐出了舌，半垂头，胳膊紧贴在课桌上，汗水黏湿。
戚言灯的手指早已离开。
白薇薇侧过头，戚言灯趴在桌上沉睡着，方才被摸穴的记忆仿佛一个白日梦。
那是梦吗？
白薇薇擦了擦汗，夹紧了双腿。
放学铃声敲响，白薇薇刚要站起身就被戚言灯拽住了胳膊。
“等等。”
戚言灯喘着气，熟悉的眯眼笑，“过来，我看看你衣服。”
校服下的情趣内衣。
“不要。”
白薇薇无比慌张，她不敢问戚言灯刚才是不是摸了自己的穴。
她害怕戚言灯正把自己当成一个上课做春梦的骚货。
还没等戚言灯出价，白薇薇就甩开戚言灯的手，慌乱地冲出教室。
“不就摸了个穴么……”
戚言灯盯着自己万恶的小手，一脸疑惑，“昨天都做了还害羞啊？”
一直到晚自习结束，白薇薇都没有理戚言灯。
“白阿姨说这周六末让你住我那儿，我辅导你学习。”
戚言灯像往常一样将双腿搭在课桌上，一脸散漫地看着白薇薇默默收拾书包。
白薇薇微微一僵，“不要打扰我妈妈。”
戚言灯忍了半天，装作随口问道，“你是单亲家庭啊？”
“不是。”
“噢噢。”
戚言灯沉默了半天，摸摸下巴，“其实我身边很多单亲家庭，都不知道自己生父生母是谁……”
“你这是调查我了？”
“没，随口问问。”
“我是孤儿，白星荷是我养母。”
白薇薇冷着脸看戚言灯，“满意了？知道别人家庭没你好你就那么开心？”
戚言灯本想否认，可她一被白薇薇怼就忍不住气恼，收回叛逆的腿，她歪头，“对啊，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扭曲了，一点都不可爱。”
“啪！”
白薇薇扇了戚言灯一巴掌。
说是扇也不准确，应该是甩、用力抽打、总之就是带着愤怒的打人。
白薇薇打人了！
戚言灯是第一次被除了家人以外的扇脸。
脸上灼热的疼痛感让她猛然回到童年阴影。
“你也一样。”
白薇薇说这话只是为了回怼戚言灯，她头也不回地提着书包离开了教室。
戚言灯呆呆地坐在位置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咕嘟了一下喉咙，心间某处愈来愈阵痛。
她难过的是伤害到了她。
更难过的是她无法舍弃自己的自尊去道歉……以及温柔地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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