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
青年步履轻巧,光裸脚掌踏过地面的声音微不可察,但他每走一步,脖颈上的铃铛无法避免发出声响。
他浑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轻薄宽松的白衬衫,衣摆堪堪遮住腿根,身后垂了一条毛绒绒的红棕色尾巴,随着走动小幅度摇摆。
他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穿灰色长风衣外套,同色系西装马甲和西装裤平整得没有一丝皱褶,深棕色皮鞋干净锃亮。他光滑的银白长发束成低矮马尾,五官精致如画,银色细框眼镜泛着冷光,镜片后的酒红色眼瞳更是淡漠如霜。男人从头到脚一丝不苟,透着仿真人偶般的冷冽质感。
谢之尧跪坐在男人脚边,双手攀上男人的膝盖,脸也靠上去,柔声轻唤:“老师。”
邬诏垂眸望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嗓音冷淡:“洗干净了吗?”
他戴着真丝手套,触感光滑柔软,一定程度上隔绝了体温的热度。
“嗯。”谢之尧答,漫不经心地想徐嘉与的演技还不错,相处起来完全变了一个人。
邬诏摸他的脸,逐一抚过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唇,手指从下巴顺着下颌骨游移,摸到耳朵和后颈。
他揉得格外细致,谢之尧的嘴唇和耳朵因此充血泛红,身体在暧昧氛围中愈加敏感,细微的电流蔓延四肢百骸,浑身的筋骨酥麻发软。
他轻轻喘息,眼中流露出渴望。渴望他给予更多,渴望他和自己一样陷入欲望之潮,渴望自己能顺利地杀死他。
邬诏拍了拍腿,语气温和了些许:“坐到这儿来。”
小狐妖乖巧万分,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还没能坐稳就被颠了一下,身体往前栽,会阴撞上了一处坚硬凸起。
他瞬间烧红了脸。
老师的面色虽然没有丝毫变化,身体却早已情欲沸腾。
邬诏将双手放在他大腿上,像蛇一样摩擦着钻进衣摆里,缠住细瘦腰肢。谢之尧不自觉战栗,感觉这双手好似在把玩一件器具,每一寸都仔细端详。
手套逐渐接近体温,但触感终究异于肌肤。乳头被捏住揉弄的时候,谢之尧喘息加重,尾音偶尔凝实,漾开软绵绵的呻吟,像飘起一场蒙蒙细雨。
“嘶……啊老师,好舒服……”他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臀,明显感觉会阴处的鼓包又硬了几分。铃铛叮铃叮铃连绵不绝,短短几分钟,谢之尧就彻底情动。他想碰自己的阴茎,却被邬诏抓住手,用发带绑至身后。
“唔,摸一摸……老师,摸摸我。”
“在摸。”邬诏不为所动,继续在宽大的衬衫里摩挲。手指已经绕到背后,沿着脊柱向下,毫不迟疑地钻进臀丘里,探索藏匿于其中的一处泉眼。
奈何泉眼被尾巴堵住,邬诏握住尾巴根,貌似想往外拔,可肠道吸得太紧,拔河似的与他较劲。
谢之尧的上半身折得像一把弯弓,被亵玩过的殷红乳头挺立起来顶着布料,凸显出色情又诱人的轮廓。
邬诏喉结滑动,张嘴咬住,唇舌齿轮番伺候,衬衫濡湿之后变得透明,薄膜似的裹住乳头。后穴里的尾巴已经能拔出来一半,但他又将之完全推进去。狐尾晃动不停,渐闻黏腻水声。
“啊,啊嗯,乳头被老师吸得好舒服……呜啊!顶到了,老师操我……”前与后双重刺激,邬诏还揉他的腰,谢之尧爽得脚趾蜷缩,费力让阴茎抵上男人的腹部,偷偷磨蹭腰带和纽扣。
在他即将抵达高潮时,邬诏却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嗓音沙哑:“别弄脏我的衣服。”
“呜……”谢之尧咬着牙关打哆嗦,倒也没怎么不满,心想自己的前列腺液早就弄脏了他的衣服,后穴淌的淫液更是将裤子都洇得湿润。
待那阵要命的劲儿过去,邬诏松开它,慢条斯理地动手解他的衣扣。衬衫自肩头滑落,挂在被绑住的手腕上,谢之尧赤身裸体,再次被邬诏戴着真丝手套的手细致摸遍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啊……哈啊,嗯——”
谢之尧莫名有些毛骨悚然,他感觉邬诏想将自己里外翻个面,身体内部也仔仔细细摸一遍。
“徐……”谢之尧险些出戏,被邬诏看一眼后及时闭嘴,咬着嘴唇哼吟。
邬诏卸了他的尾巴,换成手指塞进去。抽插几次手套就湿得透彻,显出皮肤的原色。
“帮我把手套摘了。”他触碰谢之尧的嘴唇。
谢之尧咬了咬指尖,小狗似的舔他的手,含着指节模糊不清道:“要……”
邬诏眸光幽深,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动,“要什么?”
谢之尧摇屁股,口涎流淌:“要老师操。”
“骚狐狸。”
谢之尧用嘴帮他摘手套,插过后穴那只全是他淫水的骚味,被邬诏要求舔干净。
谢之尧专心致志地舔,忽然感觉后穴被什么东西抵住,接触面积是纵向的线条状,坚硬却不锋利,有一种圆润的钝感,温度偏凉。
“什么?!”他差点跳起来,慌张地想扭头看。
“猜一猜。”邬诏捏住他的下巴,握着那东西在他臀缝里来回磨,还尝试将尖角插进穴里,“猜对了有奖励。”
对未知的恐惧和身体可耻的反应让谢之尧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判断,猜了半天也没猜对,还被磨得淫水直流。
待邬诏将那东西拿到前面来,谢之尧眨了眨模糊的双眼,视线聚焦,发现是一柄戒尺,打磨得极其光滑,两面刻有小字,一端系着青色挂穗。
“啪”
谢之尧正要说话,张嘴却发出一声痛呼,“啊!”
邬诏手腕微动,用戒尺鞭打他的乳头,严肃道:“没猜对,要罚。”